36、救命
一个西方设计东方家具的卧室里。
四不像躺在床上,身体僵硬，眼含热泪：“我真傻，真的,我怎么能以为跟你在一起的,会是个小朋友。”
鹿幼歌此时乖巧地坐在不远处，腿上被好好的包扎好了,乖巧地并拢着双腿,膝盖上放着那个小丑面具,脸上此时白白净净的,嘴巴鼓鼓囊囊正吃着糖。
丝毫没有之前疯批恐怖小丑模样，哪怕是身上那件血迹斑斑的白大褂,只能衬托出她更加可爱,令人怜爱。
越阡看着鹿幼歌乖巧地吃糖，笑了一声，安慰他，“一个小玩具，伤不到你，老朋友。”
“而已？？”四不像垂死病中惊坐起,指着越阡想骂娘,“我现在只是一个中级小可怜！她！就她！”四不像指着鹿幼歌的脑门，“拿着个高级刀捅我！还有毒！”
“哎呦，”四不像说着又感觉到了疼痛，砰的一下躺了回去，“没有天理！凶残！残暴！令人发指！”
四不像等着人安慰他,然后发现房间里陷入沉默，他不得不承认一个现实，没人安慰他。
四不像头上的狗耳朵耸拉下来,他看向专心致志吃糖的鹿幼歌，清了清嗓，“你叫……”
他愣了一下，越阡没有告诉他，她的名字。
他们boss有特殊渠道得到同伴跟对手（玩家）的信息，但是这个副本它实在是新boss太多了！所以他真不知道她叫什么。
“鹿幼歌。”鹿幼歌鼓着腮帮，认真道，“幼鹿的鹿幼，歌唱的歌。”她抿唇笑了一下，“我爸爸希望我一个歌唱家。”
越阡挑了挑眉头。
“令尊真是很有品位啊。”四不像的声音像极了出谷的小黄莺，清脆动听，“我曾经也想当一个伟大的歌唱家，我甚至自己编制了一首小小的歌曲，我明白如何做好歌唱前的准备。”说着就开始开嗓，“mimamimami~”
鹿幼歌鼓掌叫好，“好厉害！可惜我手里没有花，不然我就可以给您献花了，我听说歌唱家都有人献花。”
“这有什么？”四不像活过来了，他跳下床，“我都能准备好的，你放心，这些我都可以准备好，你就看着吧！”
“你受着伤呢。”越阡善意提醒。
“这算什么伤呢？”四不像浑身都是快活分，“这不算什么老朋友，一个小玩具而已，能对我怎么样？”
显然已经忘了自己僵直倒下去，被一堆兔抬回来，在床上躺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清醒来的事情。
“那些客人呢？”门外有仆人探出头小心翼翼问，“马上到时间了，主人。”
“让他们去死吧。”四不像脱下了身上的围裙扔在地上，整了整衣领，无所谓道：“游戏已经结束了。”
“这样围观是不是太少了？只有……”鹿幼歌看向门前。
仆人一看到鹿幼歌，就像是得了帕金森，瑟缩着退回门外，最后甚至变回了兔。
鹿幼歌收回视线，无辜道，“只有您的仆人，跟我、越阡哥哥，他们留下来可以观众。”
四不像动作顿住了，他扭头看向鹿幼歌，突然笑起来，声音尖锐甜腻，“亲爱的，真令人失望，你于仁慈了。”
他歌唱着：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敌人就是敌人，对于敌人就要让他们痛苦地死去。”
“不你说得对。”四不像顿时收了调，抬脚往走，“我需要一些别的观众……九点，老朋友，带你的小同学来，你知道地点。”
他走到门前，手挥了一下，那只兔重新变回了人，衣服也整整齐齐穿在身上。
两人缓缓离开了。
“我以为他气我杀了他的兔，或者我攻击了他，可是他看起来气别的。”鹿幼歌奇怪道，“我还能得到单上的东西吗？”
“你已经得到了。”越阡笑道，语气里带着对小孩子做了让大人满意的事情，的夸赞，“令人惊喜的表现。”
鹿幼歌不那么谦虚地接受了夸奖。
……
鹿幼歌踏进顶层后，经过白光，记忆被模糊了，她不记得自己的身份跟目的，成了一个［小丑厨师］。
这个身份不断企图控制她的大脑，让她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小丑厨师］，所以她将计就计，顺应这道控制。
［身份］让她杀戮，让她杀鱼宰猪，那么她就杀那只喋喋不休的兔。
在杀兔的时候，兔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话，它说［我们是同类］。
但按照当时在场的所有物种来看，兔的同类应该鱼跟猪，加上之前兔喋喋不休的那些［只］的用法。
她猜测鱼与猪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她没有动那两个，她听到了猫的动静，将猪扔去，想看看它们要做什么。
结局很有趣，猫在救猪跟鱼。
之后她顺应着控制，放血、剔肉、抽肋骨，煮了兔。
又顺着控制去抓那三只奇怪的动物，在炮/弹炸开的时候，耳朵的嗡鸣中，她回想起来了一切，然后被咬掉了一块肉。
最后在清醒状态下，她杀了那种兔，时非常愧疚，愧疚到不得不吃个糖冷静一下。
她回想起记忆之后，［面具］或者说［身份］的控制就没有了，之后的临场发挥，都是跟熊搭学得。
最后一个门的时候，她知道猪三个在里面，因为门是开着得，正想怎么不着痕迹地放弃这个房间，放过里面的只小动物，或者说三个玩家。
然后仆人出现了，鹿幼歌顺理成章地没检查那个房间。
最后对四不像的攻击，纯粹是因为猜测。
越阡一开始就说：不用洗漱，也不用带礼物，九点开始——条信息。
而这个城堡的主人，所有地方一尘不染，被他们霍霍的走廊也很快打扫干净；必须要带礼物；永远说九点……
所以，越阡的提示就很明显了。
这条是针对玩家的规则，而她不是玩家，她不需要遵守。
她要做得不是玩四不像的游戏，她要做得是让四不像正视她。
还有什么比伤害更能引起他人的重视呢？
所以她进行了攻击，第一下的攻击只是一个幌，为了掩盖熊搭留下的那把看起来很危险的刀。
她成功了。
可问题是——
“他到底为什么气呢？”鹿幼歌不解。
越阡笑起来，坐在床边，揶揄道，“他气是因为你糟糕的烹饪手法，我也有些好奇，你是故意的吗？”
鹿幼歌僵硬了瞬间，坚持道，“不，我不知道，我时被控制了，什么都不知道。”
只要我不承认，厨房杀手就不是我。
越阡笑笑，放过了她，温和道：“休息一下，准备参加晚宴吧。”
晚宴之前，仆人给鹿幼歌跟越阡送来了礼服，鹿幼歌很有兴趣地翻看，然后问仆人，“我能要男装吗？”
礼服跟四不像的风格很像，总结下来两个词：中西结合、西拼东凑。
女士的是一个粉色的大裙，上半身采用中式襦裙的抹胸设计，下半身是西方童话大礼裙。
男士就是普通的西装礼服，只不花纹是中式的金龙。
鹿幼歌在同龄人里看起来就偏小，身材也不例，一米六多一点的个子，全靠那双细腿撑着，抹胸实在不行。
“礼服围是根据您的身材定制的，请不用担心。”仆人恭敬道。
围合适的抹胸，也不可以。
鹿幼歌：“……”
转头看向越阡，“我能跟你换吗？”
越阡在哪都一副老大爷的样子半瘫着，要不是身材在那放着，有那张脸撑着，叫大爷，丝毫没有违和感。
对于鹿幼歌的请求——
“可以。”越阡温和道。
鹿幼歌欢欢喜喜道了谢，拿着男士礼服进去了。
仆人：“……？”
他僵硬地问，“不合适吧？”
因为鹿幼歌给兔仆人们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见到鹿幼歌比看到越阡还害怕，所以四不像只能骂骂咧咧找了只不知道鹿幼歌干过什么的兔来。
兔繁衍能力强，他城堡里兔又，怎么着也有成千上万，大部分都是白毛的普通兔。
只是他放了自己的精神力在白毛兔上，一方面白毛兔能拟人，另一方面也是将他的神级能力压制到中级，同时又在他手边，能随意取用。
所以鹿幼歌杀得那只白毛兔，就是一只普通兔，以及他的万分之一不到的精神力。
他犯不着为此气，他气得是煮得什么垃圾玩意！简直令人发指！残暴！凶残！可恶！
红毛兔在兔里占据一小部分，是玩家血肉喂养大的，他怕鹿幼歌给他杀没了，才不得不提前现身。
总而言之，现在这个仆人，是白毛兔，而且是不知道鹿幼歌杀兔的白毛兔。
因此才敢提出质疑：
“主人说您的衣服已经太久没有更换，所以让您务必换上……”
“谢他的好意。”越阡抬了抬手臂，身上的白色长袍变成了白蓝色的校服，校服还套上了一件白大褂，“现在可以吗？”
仆人：“……”
我倒是想说不可以。
“好的。”仆人职业假笑，“谢您的配合。”
“这衣服好大啊。”鹿幼歌从里面出来，西装是按照越阡的身形定制的，衣袖裤脚折了又折，看起来宽宽松松，整个一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越阡大笑起来，对鹿幼歌招手让她去。
仆人下意识看向越阡，下一秒蹭的一下变成了白兔，脸上跟长耳朵像是抹了腮红，红扑扑的，躲在散落的衣服里，偷看越阡。
每看一下，就要转头深吸两口气。
鹿幼歌这才看到他穿着的是他们学校的校服，套得是医务人员那种白大褂，“你怎么穿这样？”她提着换下来的衣服走到他身边。
“抬一抬手。”越阡脸上仍带着笑意。
鹿幼歌不解地抬了抬两只胳膊，“这样？”她问。
她身上的西装一直缩小到合身的程度。
鹿幼歌有些新奇地拉了拉衣服，“我能学吗？这个看起来很方便。”
“恐怕不行。”越阡笑着遗憾道，“你应该有其他的能力？”
鹿幼歌突然想到什么，她刚要询问，门前来了第二只兔：“尊贵的客人，主人让我来问你们——”
“是不是需要做一些双人互动的运动？所以才这么久迟迟不到，以至于又要推迟一圈的时间。需要我为你们留下充足的双人互动时间吗？”
“对此，我非常有经验。”
“对了，那只来送礼服的仆人，既没有将你们带来，也没自己回来。”
“你们是把它杀掉助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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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幼歌此时乖巧地坐在不远处，腿上被好好的包扎好了,乖巧地并拢着双腿,膝盖上放着那个小丑面具,脸上此时白白净净的,嘴巴鼓鼓囊囊正吃着糖。
丝毫没有之前疯批恐怖小丑模样，哪怕是身上那件血迹斑斑的白大褂,只能衬托出她更加可爱,令人怜爱。
越阡看着鹿幼歌乖巧地吃糖，笑了一声，安慰他，“一个小玩具，伤不到你，老朋友。”
“而已？？”四不像垂死病中惊坐起,指着越阡想骂娘,“我现在只是一个中级小可怜！她！就她！”四不像指着鹿幼歌的脑门，“拿着个高级刀捅我！还有毒！”
“哎呦，”四不像说着又感觉到了疼痛，砰的一下躺了回去，“没有天理！凶残！残暴！令人发指！”
四不像等着人安慰他,然后发现房间里陷入沉默，他不得不承认一个现实，没人安慰他。
四不像头上的狗耳朵耸拉下来,他看向专心致志吃糖的鹿幼歌，清了清嗓，“你叫……”
他愣了一下，越阡没有告诉他，她的名字。
他们boss有特殊渠道得到同伴跟对手（玩家）的信息，但是这个副本它实在是新boss太多了！所以他真不知道她叫什么。
“鹿幼歌。”鹿幼歌鼓着腮帮，认真道，“幼鹿的鹿幼，歌唱的歌。”她抿唇笑了一下，“我爸爸希望我一个歌唱家。”
越阡挑了挑眉头。
“令尊真是很有品位啊。”四不像的声音像极了出谷的小黄莺，清脆动听，“我曾经也想当一个伟大的歌唱家，我甚至自己编制了一首小小的歌曲，我明白如何做好歌唱前的准备。”说着就开始开嗓，“mimamimami~”
鹿幼歌鼓掌叫好，“好厉害！可惜我手里没有花，不然我就可以给您献花了，我听说歌唱家都有人献花。”
“这有什么？”四不像活过来了，他跳下床，“我都能准备好的，你放心，这些我都可以准备好，你就看着吧！”
“你受着伤呢。”越阡善意提醒。
“这算什么伤呢？”四不像浑身都是快活分，“这不算什么老朋友，一个小玩具而已，能对我怎么样？”
显然已经忘了自己僵直倒下去，被一堆兔抬回来，在床上躺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清醒来的事情。
“那些客人呢？”门外有仆人探出头小心翼翼问，“马上到时间了，主人。”
“让他们去死吧。”四不像脱下了身上的围裙扔在地上，整了整衣领，无所谓道：“游戏已经结束了。”
“这样围观是不是太少了？只有……”鹿幼歌看向门前。
仆人一看到鹿幼歌，就像是得了帕金森，瑟缩着退回门外，最后甚至变回了兔。
鹿幼歌收回视线，无辜道，“只有您的仆人，跟我、越阡哥哥，他们留下来可以观众。”
四不像动作顿住了，他扭头看向鹿幼歌，突然笑起来，声音尖锐甜腻，“亲爱的，真令人失望，你于仁慈了。”
他歌唱着：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敌人就是敌人，对于敌人就要让他们痛苦地死去。”
“不你说得对。”四不像顿时收了调，抬脚往走，“我需要一些别的观众……九点，老朋友，带你的小同学来，你知道地点。”
他走到门前，手挥了一下，那只兔重新变回了人，衣服也整整齐齐穿在身上。
两人缓缓离开了。
“我以为他气我杀了他的兔，或者我攻击了他，可是他看起来气别的。”鹿幼歌奇怪道，“我还能得到单上的东西吗？”
“你已经得到了。”越阡笑道，语气里带着对小孩子做了让大人满意的事情，的夸赞，“令人惊喜的表现。”
鹿幼歌不那么谦虚地接受了夸奖。
……
鹿幼歌踏进顶层后，经过白光，记忆被模糊了，她不记得自己的身份跟目的，成了一个［小丑厨师］。
这个身份不断企图控制她的大脑，让她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小丑厨师］，所以她将计就计，顺应这道控制。
［身份］让她杀戮，让她杀鱼宰猪，那么她就杀那只喋喋不休的兔。
在杀兔的时候，兔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话，它说［我们是同类］。
但按照当时在场的所有物种来看，兔的同类应该鱼跟猪，加上之前兔喋喋不休的那些［只］的用法。
她猜测鱼与猪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她没有动那两个，她听到了猫的动静，将猪扔去，想看看它们要做什么。
结局很有趣，猫在救猪跟鱼。
之后她顺应着控制，放血、剔肉、抽肋骨，煮了兔。
又顺着控制去抓那三只奇怪的动物，在炮/弹炸开的时候，耳朵的嗡鸣中，她回想起来了一切，然后被咬掉了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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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想起记忆之后，［面具］或者说［身份］的控制就没有了，之后的临场发挥，都是跟熊搭学得。
最后一个门的时候，她知道猪三个在里面，因为门是开着得，正想怎么不着痕迹地放弃这个房间，放过里面的只小动物，或者说三个玩家。
然后仆人出现了，鹿幼歌顺理成章地没检查那个房间。
最后对四不像的攻击，纯粹是因为猜测。
越阡一开始就说：不用洗漱，也不用带礼物，九点开始——条信息。
而这个城堡的主人，所有地方一尘不染，被他们霍霍的走廊也很快打扫干净；必须要带礼物；永远说九点……
所以，越阡的提示就很明显了。
这条是针对玩家的规则，而她不是玩家，她不需要遵守。
她要做得不是玩四不像的游戏，她要做得是让四不像正视她。
还有什么比伤害更能引起他人的重视呢？
所以她进行了攻击，第一下的攻击只是一个幌，为了掩盖熊搭留下的那把看起来很危险的刀。
她成功了。
可问题是——
“他到底为什么气呢？”鹿幼歌不解。
越阡笑起来，坐在床边，揶揄道，“他气是因为你糟糕的烹饪手法，我也有些好奇，你是故意的吗？”
鹿幼歌僵硬了瞬间，坚持道，“不，我不知道，我时被控制了，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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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阡笑笑，放过了她，温和道：“休息一下，准备参加晚宴吧。”
晚宴之前，仆人给鹿幼歌跟越阡送来了礼服，鹿幼歌很有兴趣地翻看，然后问仆人，“我能要男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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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的是一个粉色的大裙，上半身采用中式襦裙的抹胸设计，下半身是西方童话大礼裙。
男士就是普通的西装礼服，只不花纹是中式的金龙。
鹿幼歌在同龄人里看起来就偏小，身材也不例，一米六多一点的个子，全靠那双细腿撑着，抹胸实在不行。
“礼服围是根据您的身材定制的，请不用担心。”仆人恭敬道。
围合适的抹胸，也不可以。
鹿幼歌：“……”
转头看向越阡，“我能跟你换吗？”
越阡在哪都一副老大爷的样子半瘫着，要不是身材在那放着，有那张脸撑着，叫大爷，丝毫没有违和感。
对于鹿幼歌的请求——
“可以。”越阡温和道。
鹿幼歌欢欢喜喜道了谢，拿着男士礼服进去了。
仆人：“……？”
他僵硬地问，“不合适吧？”
因为鹿幼歌给兔仆人们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见到鹿幼歌比看到越阡还害怕，所以四不像只能骂骂咧咧找了只不知道鹿幼歌干过什么的兔来。
兔繁衍能力强，他城堡里兔又，怎么着也有成千上万，大部分都是白毛的普通兔。
只是他放了自己的精神力在白毛兔上，一方面白毛兔能拟人，另一方面也是将他的神级能力压制到中级，同时又在他手边，能随意取用。
所以鹿幼歌杀得那只白毛兔，就是一只普通兔，以及他的万分之一不到的精神力。
他犯不着为此气，他气得是煮得什么垃圾玩意！简直令人发指！残暴！凶残！可恶！
红毛兔在兔里占据一小部分，是玩家血肉喂养大的，他怕鹿幼歌给他杀没了，才不得不提前现身。
总而言之，现在这个仆人，是白毛兔，而且是不知道鹿幼歌杀兔的白毛兔。
因此才敢提出质疑：
“主人说您的衣服已经太久没有更换，所以让您务必换上……”
“谢他的好意。”越阡抬了抬手臂，身上的白色长袍变成了白蓝色的校服，校服还套上了一件白大褂，“现在可以吗？”
仆人：“……”
我倒是想说不可以。
“好的。”仆人职业假笑，“谢您的配合。”
“这衣服好大啊。”鹿幼歌从里面出来，西装是按照越阡的身形定制的，衣袖裤脚折了又折，看起来宽宽松松，整个一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越阡大笑起来，对鹿幼歌招手让她去。
仆人下意识看向越阡，下一秒蹭的一下变成了白兔，脸上跟长耳朵像是抹了腮红，红扑扑的，躲在散落的衣服里，偷看越阡。
每看一下，就要转头深吸两口气。
鹿幼歌这才看到他穿着的是他们学校的校服，套得是医务人员那种白大褂，“你怎么穿这样？”她提着换下来的衣服走到他身边。
“抬一抬手。”越阡脸上仍带着笑意。
鹿幼歌不解地抬了抬两只胳膊，“这样？”她问。
她身上的西装一直缩小到合身的程度。
鹿幼歌有些新奇地拉了拉衣服，“我能学吗？这个看起来很方便。”
“恐怕不行。”越阡笑着遗憾道，“你应该有其他的能力？”
鹿幼歌突然想到什么，她刚要询问，门前来了第二只兔：“尊贵的客人，主人让我来问你们——”
“是不是需要做一些双人互动的运动？所以才这么久迟迟不到，以至于又要推迟一圈的时间。需要我为你们留下充足的双人互动时间吗？”
“对此，我非常有经验。”
“对了，那只来送礼服的仆人，既没有将你们带来，也没自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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