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天魔野史_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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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天魔野史

  原本,钟未凌还气谢之钦突然避战,让风迹替他去,见状,怒气被强行压后:“你这是怎么回事?”

  谢之钦茫然歪头。

  钟未凌心累,拔高嗓音:“本座问你,你这一身血,是怎么回事?”

  跟半聋交谈,真难。

  谢之钦恍然,浅浅笑道:“我没事,只是追那藤蔓时,受了点皮外伤,不过,”谢之钦垂下眼,颇为自责道,“还是让幕后黑手逃了。”

  刚才来的路上,右护法将钟未凌晕倒后所发生的的种种,简要告知了钟未凌……

  谢之钦用衣服把他裹住后,掏出一颗丹药,要喂给钟未凌。

  “什么东西?”韩循伸手挡住,戒备道。

  “是抑制毒液蔓延的药,藤蔓有毒。”韩循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方才松手,谢之钦将药喂给钟未凌后,把钟未凌小心翼翼交给韩循,“照顾好他,我去去就来。”

  “你去哪?”没等韩循问完,谢之钦就空手一握,插|在碧灵台上的银剑倏地召回,在圆形法阵消失前一刻,提剑跳了进去。

  “谢之钦!你他妈疯了吗?”风迹大骂。

  传送阵都是定向的,只有一个入口,一个出口,且出入口不可调换,虽然修为高深之人可以逆转传送阵的传送方向,但极其危险,因为你不知道传送阵会在何时消失。

  一旦传送阵消失,尚在传送的人还不出来,会被空间挤压成一滩肉泥。

  风迹正要吩咐弟子,去搜寻藤蔓所在,接应谢之钦,韩循的刀已经直指他的命门。

  韩循拔刀,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时间,整齐的兵器出鞘声传遍整个碧灵台。

  上一刻还和谐坐在一起的仙魔两道,此刻便成了兵刃相见的敌人。

  “韩宗主,你这是做什么?”风迹愠怒道。

  “风掌门还不懂吗?我族魔君在云都遭遇不测,你说我做什么?”韩循阴声道。

  “殿下/体内有奇怪的气息在蔓延,虽然被谢之钦的药所抑制,可并未完全阻止蔓延。”随行的魔族医师焦急道。

  话音刚落,台下二十三名魔宗代表尽皆色变,一人带头表态:“若我君今日有三长两短,我等必将踏平云都!”

  一呼百应,原本驻守一旁的魔兵全数整装。

  “诸位宗主莫要动怒,今日之事,我相信绝对是有心之人为之,并非云都,或者我们仙门联盟之错,事态明朗之前,切莫伤了我仙魔两道十几年的和气。”魔族跟仙门最大的区别,就是魔族不要命,若是真打起来,仙门必然吃亏,昨日跟钟未凌坐在一起的那名仙者试图调和道。

  “等你们查清楚?鬼知道你们此言是真是假!”韩循不爽道。

  风迹攥拳:“那你想怎样?”

  韩循:“让沈棠出来。”

  沈棠是个药修,纵观整个修真界,没人比他更懂怎么解毒了。

  韩循话刚落,一名身穿浅青色长衫的男人,拿着一把镂着金色花纹的剑,懒洋洋走了过来:“我这不是来了么,韩宗主可否先把剑放一放?”

  韩循拒绝:“你先给我君医治,否则,我保证,我绝对会一刀砍死风迹。”

  沈棠叹了口气:“行吧。”

  他半蹲在钟未凌身边,扒了下钟未凌眼皮,又探了探脉,一向淡然的脸色疑惑起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殿下到底如何?”韩循问道。

  沈棠正色抬头:“很好,但也很不好。”

  “说人话。”韩循不耐烦。

  沈棠:“虽然魔君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气息在流窜,但这股气息并未对他身体造成伤害,只是让他昏迷而已,故而很好。但是魔君具体何时能醒,这气息后续会不会造成别的影响,这就不得而知了,即也很不好。”

  韩循:“本宗主不想听这些,本宗主只想知道怎么办。”

  沈棠起身掸掸袖:“一个字,等。”

  “我将地上的残留藤蔓带走,研究一下,十日之内,应该会有一个结果。”沈棠道,“所以,还请韩宗主先带魔族之人回去,或者,你们想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问题,只是我云都仙气过浓,魔君长时间留在此处,对身体怕是不好。”

  “十日?若是你们反悔,或者这十日我君突然出现意外,又当如何?”韩循道。

  “我用性命保证,这十日魔君绝不会有性命之忧,若出意外,你大可来杀了我,绝无怨言。”沈棠道。

  风迹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虽然知道沈棠没把握,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但凡事都免不了意外,万一钟未凌出了事,难不成沈棠还要真被韩循杀了不成?

  韩循这边对杀沈棠没兴趣,他只想让钟未凌醒来,他怕沈棠耍猫腻,目光落在一旁戒备盯着自己的邃明身上,一个念头油然生出。

  “既然咱们仙魔联姻之事已经提上了日程,那便是未来的亲家,我家魔君出事,邃明小仙师理应相陪左右,不是吗?”韩循眼睛半眯,森然笑道。

  邃明一脸抗拒。

  不傻的人都知道,韩循此举,不过是想为了保险,防止云都搞小动作,拉个人质回去罢了。

  如今,整个仙门都知道云都对邃明的重视程度,少年英才,论天资与现在的成就,简直就是第二个谢之钦,云都是将他当做仙门未来希望来培养,若是这么好的人才因为沈棠与韩循对赌失败而死了,绝对是整个仙门的一大损失。

  风迹自然不愿:“这绝对不可。”

  韩循正要说什么,一道温润少年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我跟韩宗主去掩月山,可否?”魏雨宁拨开人群,走了出来。

  “雨宁!”邃明愕然。

  魏雨宁压根不理他,应该还在生早上的气:“我比邃明会照顾人,我去比他去合适,而且,我去的话,魔君应该会很开心。”

  沈棠见自家徒儿这般,一时紧张。

  大家都知道钟未凌喜欢邃明,一直排斥魏雨宁,若是魏雨宁过去,钟未凌那些心狠手辣的属下指不定为了讨好他,就把魏雨宁杀了,这样就没人跟钟未凌抢邃明了。

  若说邃明过去,一定不会死,那魏雨宁过去,绝对不可能全须全尾的出来。

  “为师不准。”沈棠喝道。

  “我没事,师尊放心。”魏雨宁笑了声,从邃明身边过去时,小声凄然道,“你对我的好,这次就当是还给你了,若我能活着回来,你我自此两不相欠,也再不相干。”

  “不行!我不许!”邃明抢先挡在魏雨宁面前,抱剑跪在地上,对风迹道,“师尊,徒儿愿意去掩月山照顾魔君。”

  ……

  知道邃明也被韩循挟持来时,钟未凌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韩宗主,未免太替自己着想了,当然,希望不是帮倒忙。

  不过,钟未凌看着一身是血的谢之钦,有些无奈。

  这哥们是不是傻,明知道强行逆转传送阵会有危险,那也敢跳,你是多爱那个藤蔓啊。

  钟未凌冲谢之钦勾勾手。

  谢之钦不解看着钟未凌。

  钟未凌又勾了勾,谢之钦更不解了。

  钟未凌猛地拍了拍自己手边的桌子:“本座让你过来!”

  谢之钦哦了声,往前走了两步。

  钟未凌要被气死了,大声道:“本座是让你坐到本座身边!”

  右护法皱眉:“殿下,这不合适吧。”

  钟未凌也知道让一个仙门之人跟自己平起平坐不合适,但:“他聋,本座离他那么远,他根本听不见本座说话,本座太累,不想下去,只能让他上来了。”

  而且,总这么大声喊,一是费嗓子,二是说句太多会大脑缺氧。

  右护法了然:“殿下明智。”

  谢之钦上台阶前,先冲钟未凌行了个仙礼,尔后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垫在钟未凌身边的座位上,这才拘谨坐了上去。

  钟未凌:“你嫌弃本座的凳子脏?”

  谢之钦连忙摇头:“并非,只是我衣服脏,怕弄脏魔君的东西。”

  钟未凌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傲娇扬了扬下巴:“你说你追那藤蔓去了,然后呢,具体发生了何事。”

  谢之钦认真道:“我一路追去,到了一处野林,野林中全是盘树而生的鬼藤蔓,我从传送阵出来时,看见了一个人影,正要去追,四周鬼藤突然朝我攻击。”

  钟未凌:“然后呢?”

  谢之钦自责道:“然后我就跟丢了,不过,”谢之钦从怀里拿出一片衣袖,“那人逃跑的时候,被树枝挂掉了一片衣袖,我见上面有不少奇怪符文,就取回来了。”

  钟未凌看着衣袖边缘的烧焦痕迹,挑眉问谢之钦:“你确定这袖子是被树枝挂掉的,不是被什么东西烧掉的吗?”

  谢之钦眼珠子转了圈:“是烧掉的吗?我其实也不清楚,只是看树枝上挂了一片,就这么以为了。”

  “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钟未凌刚看了眼衣袖上的符文,右护法便惊讶道,“这不就是前魔尊的魔纹么?”

  每一代魔君,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魔纹,那是地位的象征,而每个魔君亲信的衣服上,都会绣有这种魔纹,以代表其对魔君的忠心。

  钟未凌托着脸,眯细眼:“你确定?”

  右护法笃定道:“属下确定。”

  钟未凌指尖轻点着桌面,前魔君余孽,一直想杀自己,虽然沉寂多年,但这杀心却从未变过。

  这次的传送阵异样,难道是前魔君余孽搞的鬼?

  想着想着,钟未凌又困了。

  谢之钦担忧道:“你可是身体还不舒服?我也略懂医术,要不我给你看看?”

  钟未凌连忙拒绝:“不要,我对你有阴影。”

  谢之钦眼神失落地把手收回袖子里:“嗯。”

  “话说你,”钟未凌纠结很久,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十七年前发誓封剑了么,可你两天之内,就拔了两次剑,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其实,在碧灵台看见谢之钦的剑飞旋而来,斩断自己脚踝上的藤蔓时,钟未凌真觉得这哥们儿发誓发的就是个寂寞。

  谢之钦想了想,道:“怕,但我更怕自己见死不救。”

  钟未凌捻着手中的白玉杯:“你觉得本座会死?”

  谢之钦嗯了声:“那藤蔓并非寻常,如果它强行拖你下去,师兄根本无可奈何。而且,”谢之钦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实话实说道,“而且风迹师兄略微迟钝,情况紧急,我觉得他根本来不及转头救你。”

  钟未凌:“……”你师兄知道你这么一本正经的说他迟钝吗?

  ——

  与此同时,云都天灵峰。

  风迹一个喷嚏打出去,整个药石洞仿佛震了一下。

  “肯定是魔族宵小又在骂我,哼!”风迹不爽地揉揉鼻子,“你说谢之钦到底是不是疯了?他都在魔族掩月山关口站几天了?人家见他了吗?还他妈不回来!他冒死去追那鬼藤,最后别人可有说他一句好?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传他吗?说他被钟未凌那死变态迷上了,想要代替邃明倒插门!”

  “师兄,你能不能别骂人?气质,注意气质。”沈棠无奈翻了个白眼,“谢师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儿了,他有自己的考量,你别整天跟他爹一样。”

  “他要愿意,我也可以当他爹。”风迹暴躁道。

  “我觉得他应该不愿意。”沈棠小声嘟哝道。

  风迹一边原地转圈,一边安排道:“得给他找个道侣了,成了家,他就没心思再那些蠢事儿了,也有个人管他。沈棠,你这几日将仙门望族那些年纪合适,修为合适的女修士弄份名单,我要挑一挑。”

  沈棠懒得劝说,随便嗯了声后,言归正传:“鬼藤上的黏液已经查清,情况可能有点出乎意料。”

  风迹停止转圈,沉声道:“怎么个出乎意料?”

  “那黏液并非是毒,而是一种上古天魔时期,用来提纯魔血的药水。”沈棠道。

  风迹严肃道:“提纯?魔族血脉越纯正,能力便越强,难道那个鬼藤还是来帮钟未凌的?”

  沈棠摇头:“并非。钟未凌虽然是天魔一脉正统,但终究跟上古天魔时期的天魔血统无法比拟,这种药水用在他身上,并不会提高他的能力,只会让他出现返祖之相。”

  风迹不解:“返祖是什么意思?”

  沈棠脸色一暗:“上古天魔,嗜杀成性,如果返祖之相无法抑制,钟未凌最后逃不过一个疯癫失智,暴毙而亡的结局。”说到这儿,沈棠突然一顿,有些难以启齿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影响。”

  风迹问:“什么影响?”

  沈棠嘴角一抽,努力保持微笑:“师兄还记得《天魔野史》开篇几句介绍吗?天魔一脉,男女皆可……”

  风迹脸色奇差的接了后半句:“传宗接代。”

  沈棠嗯了声:“所以,仙魔联姻之事,我觉得,应该慎重考虑了。若是钟未凌真与邃明联姻,怀了邃明的孩子,那我仙门名誉,也便彻底扫地,且指不定还会生出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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