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桃花煞【14】09-06_黑月光攻略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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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桃花煞【14】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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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禾挨近大妖的桌案,见案中铺着一张上好宣纸,纸上落有几排墨字。

  她拾起墨纸,字写得相当丑,支离破碎天女散花,如鸡爪似螃爬,好歹能看懂。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温禾是见过世面之人,此等绮词艳调不足以让她惊艳,但旁侧站着云汲师兄,还有个须发老翁,她不由得脸色一红。

  浅雪倏地打她耳后大叫:“好yin的词,同你的《赫连氏秘史》有一拼。”

  温禾:“……”

  揉成纸团随意丢至地上。

  纸团骨碌碌滚到弹弹脚边,小肉手拾起,方要打开,被浅雪一把抢去,“脏,我的小祖宗。”

  外头有脚步声传来,云汲往象牙屏风前施出个障眼结界,隐去众人身形。

  一位面色颇精神的小妖,提着个覆着冰晶的食匣子,讨好的语调,对身侧的姑娘道;“三娘娘当心台阶。”

  两人相继走入大妖寝洞,小妖将手中冰匣放至桌案,对扈三娘道:“这是大王特意献给三娘娘的,活生生打人胸膛里掏出来,又被冰鉴镇着保鲜,小的已清洗干净,切了薄片。三娘娘稍等片刻,大王随即便到。”

  小妖道完,毕恭毕敬退出寝洞。

  扈三娘掀开冰匣盖子,里头一盏碧碟内,搁着切得规整的心脏薄片。

  染着艳红蔻丹的手,拾起匣侧银箸,优雅夹一口薄片,优雅地放至艳红唇内,如品山珍海味般细嚼几口,“嗯,老味道。”

  咽下口中心脏,又轻巧地拿银箸夹起一片薄片,媚眼如丝,朝象牙屏风处打量一眼,“我可闻到了男人味。何不出来一见。”

  云汲自屏风后走出,扈三娘朝人娇媚一笑,“原是仙长,难不成上次下棋未曾尽兴,追三娘我追到这来。”

  云汲未开口。

  扈三娘心知此人并非随意能勾搭上的,玩笑过后,垂了长睫,觑一眼银箸头夹的一片心脏,“仙长可想尝尝这负心汉的味道,十分恶心。”

  云汲视线落至银筷之上,眉心紧蹙。

  扈三娘又朝象牙屏风处打量一眼,“我可闻到不止一个男人的味道。”

  屏风后的几人相聚走出。

  扈三娘的眸光,率先落在一头墨黑卷发,面容冷峻的男子身上。

  她本就身带煞气,对阴煞之气尤其敏~感,此人身上魔煞之气满溢,可毁天灭地,绝非她能招惹之辈,她暗中揣测,应是妖魔界的某个头目。

  故此,当这俊美无俦的公子走入她的桃花林时,她未分出一缕煞魂前去叨扰。

  除却煞气,她亦对男子气味深有研究,只要是动过欲念之人,皆逃不过她的鼻子。

  眼前三位成年男子,一个清逸凝澹的仙长,一个满身魔煞的魔头,还有一个祥宁安然的白翁。

  皆动过欲念。

  可见男人最大的劫,乃欲。

  除了修成正果的神佛,其余谁都逃不过一个欲念。

  长宁跨几步凑近桌案,盯着冰匣内装碟切片的心脏看了几眼,“这是孙笋的心脏。”

  扈三娘轻轻放掉银箸,“是啊。”

  “你杀了他。”

  “我已好久不杀人了,是大妖派狼王活生生剜了人心脏来讨好我,我以前倒喜好吃一口负心人的心脏,咂摸咂摸男人味,近些年已吃腻了,左右都一个味。”

  扈三娘因是用的冤冤的脸,冤冤面容姣好,五官略带英气,被扈三娘一番妆点,再加上她骨子里的魅惑风骚劲,竟让原本英气的脸显得风情万种起来。

  长宁右拳击至左掌,扼腕道:“合该他有这劫难。”

  “你们是来对付大妖的?”扈三娘扭着杨柳细腰,围着众人慢腾腾挪步。

  浅雪最受不了风骚贱女人,抚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嫌弃道:“对,识相的话,莫要给我们惹麻烦。”

  “那,祝你们好运。”扈三娘笑道。

  面上未见一丝靠山将倒的仓惶不安。

  彼时,寝洞外遥遥传来一道粗鄙嘶哑的嗓音,“小兔妖竟敢混入我不毛山,尔等给本王看好了,若再出差池,让尔等消受不起。”

  大妖来了。

  大妖甫一进洞门,瞧见里头站了一排人,扈三娘亦在其中。

  他一怔。

  云汲得见大妖真颜,不由得忆起长宁形容对方的话,矮胖丑,好大一张嘴。

  此妖脖颈套砗磲璎珞,右掌虎口挂一串小叶紫檀佛串。

  扈三娘朝大妖款款行去,半嗔半笑,“他们是来对付你的,不是我引来的。”

  大妖自初见的惊讶中回过神,对着一屋子的人仰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自本大王将天宫第一高手寂无道打得屁股尿流之后,我不毛山平静多年,许久不见来我这送人头的,今个吹了什么风,一来一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挺全乎。”

  他迈着短粗萝卜腿,朝几人逼近,外凸的眼珠,往青衫公子同墨色卷发公子身上瞄几眼,“仙魔不是一向看不对付,乃宿敌,你们这行人有意思,可是为了对付本大王,专门联手,仙魔搭配,干活不累,哈哈哈哈哈,如此说,仙魔二界欠我一块□□牌。”

  大妖颇有兴致的模样,捏着手中佛串朝外走,“你们既来送人头,本王不好辜负尔等,出来寻个宽敞的地界打,省得毁了本王寝洞内的物什。”

  倒是个爱惜物件的妖。

  众人随之出了窟洞门。

  赫连断殿后,迈下石阶的一瞬,反手挥出一道雾光,叮咣轰隆一阵响动,强悍气波直将寝洞摧毁。

  尘埃落尽,大妖凸着眼珠,瞧见被碎石掩埋的寝洞,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他生平从未见过如此讨人厌之人。

  大妖手中佛串直接甩出,中途幻做颌骨大开的凶恶骷髅,朝赫连断袭去。

  赫连断错身躲过,脚跟稳落,扬起紧实下颌,朝身前绀青长衫的云汲示意,“本君懒得同你这么丑的怪物打,你先打赢他,本君再赐你几招。”

  不知大妖是天生蠢笨,还是被赫连断气得失了理智,竟乖乖听话,折回手中的佛串,又朝云汲击去。

  这方响动,引来无数小妖,其中有妖打算以暗器刺中云汲,长宁一声长叱,飞身而起,徒手战群妖。

  浅雪见老人家被围攻,拍拍旁侧抱着肉臂认真观战的弹弹的脑壳,“去帮爷爷。”

  “啊!弹弹可以打架拉。”十分开心的原地转圈,化作二层楼高的滚胖坛子,骨碌碌朝群妖压去。

  温禾浅雪互望一眼,心有灵犀,一左一右钳住一个受伤的小妖,异口同声道:“那姑娘被大妖关在何处。”

  暗牢内水声滴答,冤冤拿袖口给瘫坐壁角面无表情的狼王拭着面颊污秽,声音含了哭腔,“你最嗜洁净,怎会脏成这副样子。”

  冤冤又将挡了半拉脸的青灰色发丝,别至而后,轻声哄劝着:“莫怕,我会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两个小妖哎呦痛呼着,被丢进暗牢栅栏门前,冤冤转身,瞧见温禾的一瞬间,眸底一热,“君后,我就晓得,你一定会来救我。”

  温禾自守狱妖身上取了钥匙,开了牢房门,“你再叫我君后,我可不管你们了。”

  狼王已成傀儡,冤冤打草窠里瞧见小妖对狼王施咒法操控,她难得记下那生涩咒文,以此操控狼王随上她的脚步,一行人出了暗牢。

  几人到达战场时,情势已大逆转。

  战场成了火海,四周草石树木皆燃,小妖死的死,逃的逃。

  长宁跌至地上,一只脚已显出木身,云汲则以仙剑撑地,面色寡白,捂着心口的那截云袖,已被烧焦。

  小弹弹则站至一块火焰石头前,捂着肚皮,似是肚子疼的模样。

  一向威武霸气的赫连断,后脊一片狼狈,背上衣裳烧得斑驳焦黑,隐约可见血丝渗出。

  而大妖以□□功之姿,趴至地上,一张大嘴内吐着七尺猩红长舌,舌心嵌有一颗赤金色火焰珠。

  他脚下,佛珠损毁,璎珞碎得七零八落。

  大妖再发攻势,猩软长舌朝赫连断挥去,舌上火焰珠喷出九条火带,层层将赫连断裹缚。

  温禾见魔头对战吃力,暗里吩咐花铃,“护我。”

  幻出仙剑,飞身而上,朝大妖长舌刺去。

  哪知大妖的长舌会分叉,瞬间分化为两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上温禾腰身。

  幸而花铃救驾及时,幻出结界将温禾包裹其中,火焰舔舐结界球,大妖疯狂甩舌,温禾被摇得头晕脑胀。

  云汲强撑身子,拔剑而起,前去支援温禾。

  浅雪亦扑身向前,手持雷鞭朝长舌卷去。

  大妖的赤红长舌瞬间分化数股,将上前救援之人卷个遍,长舌于空中甩摆,疯狂摇晃,最后肥脸一甩,直将几人甩至几丈远,一颗古松下。

  几人被摔得眼冒金星,还未站稳身,大妖舌心火焰珠喷出一道道火蛇,直朝古松袭去。

  身后古松瞬间燃着,噼啪作响,热浪逼至眼前,众人只觉肌骨眼球被灼得生疼,道道火蛇舔上几位衣角之际,一个巨大滚圆的坛子将赤红火蛇截住。

  古松将倾倒,几位得了喘息机会,左右一滚,避开烧降的火枝。

  弹弹亦滚去一角,化作人身,满额心尽是汗珠,他捂着肚皮,痛苦道:“弹弹不行了,一口火也吞不下了,打不过,咱们跑吧。”

  几人避开扑闪而来的火蛇,直往山门奔去。

  大妖面目凶恶,紧追不舍。

  温禾怔至原地,瞧着仍旧同九条火带斡旋的赫连断。

  赫连断的声音自火光冲透出,“蠢苗,还不跑。”

  温禾这才拔腿跑开,因她有花铃加持,虽是最后一个逃跑,确是首个逃至山门的人,紧随其后的,是冤冤与狼王。

  不知冤冤何时,同扈三娘换回了身子,还是这张脸配她的气质。

  云汲因要照顾身受重伤的长宁,落至后面,被大妖再次盯上,舌心喷出的火蛇直袭向绀青色长衫,两人一心奔逃,显然来不及避开,浅雪凌空而起,手中卷雷鞭对上火蛇,惊雷爆破声响,一束火蛇被抽熄。

  大妖极为恼恨,肥硕的脑袋一甩,直喷出一卷更为粗壮的火蛇,朝手持雷鞭的毛丫头喷去。

  卷雷鞭虽厉害,但浅雪修为尚浅,卷着火蛇的雷鞭,渐渐垂下,热浪逼近眸底。

  浅雪腕间烟灰玉镯一亮,撑出一道半月结界,阻隔了火蛇的攻击。

  玉镯倏地裂出几道纹痕,眨眼间,碎成一地渣,鸿蒙仙镯撑不住赤金火的强大灼噬之力,挡去火蛇的半月结界轰然碎裂。

  “浅雪……”云汲急吼,火蛇吞噬浅雪的一瞬,四周乍响一阵诡谲短促的箫声,一身束身墨衣的墨见愁浮于半空,箫声散溢的金色音符,扯住朝浅雪咆哮的火蛇。

  浅雪趁机逃向前,众人齐聚山门。

  奔出山门前,浅雪望见牵绕火舌的音符,已化作齑粉层层飘落,墨见愁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自高空坠跌。

  大妖甩着猩红长舌,袭向半路杀出的黑衣女子之际,赫连断挣脱九条火带,大妖怔楞的瞬间,墨见愁飞身而起,随赫连断落至山门外。

  许是这一番激战,耗损大妖不少真源,竟未追出门。

  一行人相互搀扶,瞧见赤火山门徐徐关阖。

  这一架,输得奇惨,无一不狼狈。

  几人回了青瓦院。

  —

  墨见愁来此,带来白乌方搜集到的关于不毛山大妖的消息。

  大妖法身金蟾,出自西境三十二佛国,原名赖长生,因霍乱佛国百姓被净情法师降服,后驯化为看院使者,赐佛号赖空空。

  五百余年前,净空法师下落不明,金蟾趁机逃出佛国,降至不毛山,占山为王,人称大妖。

  大妖逢战必胜,所向披靡,因他舌心缀有一枚赤红火焰珠。

  珠子名唤火魇珠,本归佛祖所有,不知为何落在大妖手中。

  火魇珠内藏九阴真火,乃天地间最炽火种,可焚神化魔,极其厉害。

  若被九阴真火焚身,神魂即化,无可救药,即便被九阴真火灼气所伤,亦不可小觑,重者三日内自焚而亡,轻着焚化筋骨肌皮。

  墨见愁将手中苍色釉瓶,递予浅雪,“此乃我魔阴王朝药师日夜加紧淬炼出的愈火伤之药,内服外用,将此粉浸水泡澡,九阴火灼之气即除。”

  浅雪接过釉瓶,“墨护法又救我一次。”

  墨见愁冷淡道:“顺手而已。”

  怎么可能是顺手,她既知九阴真火那般厉害,却仍舍生相救。

  世上还有谁不问缘由,心甘情愿为其付出生命,唯有至亲之人。

  浅雪眸光略滞,盯着墨见愁的侧颜,缓缓道一句,“娘亲……”

  墨见愁身子一僵,冷肃眉眼不禁荡出一层柔色,听得耳畔姑娘轻软的语调小心翼翼道:“墨护法,同我娘亲好像。”

  墨见愁袖下拳头紧缩,抓得指骨泛白,回眸朝小姑娘冷淡一笑,“你们仙门之人都这般随意喊人娘,你一句娘亲可吓到我,我可从未有过孩子,你说我像你娘亲,那你娘亲生得可真丑,也难得有你这般漂亮的女儿。”

  墨见愁不再理会小姑娘痴缠哀怨的眸光,转而走去赫连断身前,“君上,是否需要属下为你运功愈伤。”

  赫连断黑着脸道:“现在才想起本君,墨护法倒是同少室山的仙人颇合眼缘。”

  “属下知错。”墨见愁蓦地跪地请罪。

  “滚出去。”

  墨见愁前脚踏出门槛,浅雪后脚追出。

  云汲自空窗望去,小师妹不远不近小心翼翼随着墨护法,像是随时有可能被丢弃的小尾巴。

  长宁的伤看着虽重,实则只是被烧坏了腿,拿墨护法的药粉泡脚之后,已恢复肉腿,只是肌骨已受损,须得将养好一段时间。

  小弹弹自回青瓦院便抱着小六的尿壶吐,一会吐火一会吐水,看得前来凑热闹的小六一脸崇拜惊奇,不停拍掌。

  云汲运气疗伤,面色好转些许,已经走去照顾小弹弹。

  温禾泡了药澡,垂着半湿的及腰青丝,推开厢房的门。

  大魔头仍是万年不动老姿势,盘坐如钟,愈他的伤。

  温禾觉得不便打扰对方,打算悄悄退出房门,前脚方迈出木槛,一道声音不轻不重自床榻传出,“回来。”

  温禾提裙,小跑过去,捏着手中的霜色药膏,与人道:“白护法高瞻远瞩未雨绸缪,担心君上被九阴真火灼伤,特意让墨护法送了专门治愈的伤药过来,我们都已用下,药效奇佳,君上你也泡个澡吧,二狼三狼已备下浴桶热水。”

  赫连断掀开鸦青长睫,“高瞻远瞩未雨绸缪?本君这伤就是白乌鸦咒的。”

  大魔头打输了架,火气正愁没处发,随意给人头上扣屎盆,此种境况,躲远为上策。

  温禾还未来得及撤,赫连断已下榻,解开腰间系带,褪去外衫内衣,赤膀露胸,温禾耳根一红,拿小手捂上眼,转过身去,“怎么,突然,脱衣裳。”

  赫连断瞅着蒜苗的后背,讽刺道:“本君全身上下,你哪里没瞧过,这会装什么害羞。”

  “我何时瞧过,寰若镜内不算……”温禾猛地回身,再瞥见对方结实的胸肌月要腹后,不动声色垂下眼睫,“洞房之夜,我也没占你多大便宜,只脱了你上身的衣裳而已。”

  蒜苗果然上套,赫连断唇角勾一抹笑,长臂一抻,将人捞入胸前。

  蒜苗方沐完浴,发丝未干,散着淡淡水仙香氛,他俯身幽幽道:“听你的口气,颇为遗憾,要不本君给你个机会。”

  “去你的吧,谁要脱你裤子。”温禾耳根一阵烧灼。

  赫连断松开手中桎梏,转身向床榻,“动手吧。”

  温禾再受不住对方的调侃玩弄,大步朝屋门走去。

  “回来,给本君上药。”

  温禾蓦地止步,旋身,瞧见魔头已背身坐至床榻,一手捏着药膏,后脊灼烧处一片殷红,有细小血珠往外渗。

  她于心不忍,小步挪回去,夺过对方手中药膏,“你真是,不好好说话,竟误导人家。”

  “心之所向,才会被误导。”赫连断眸底含几缕玩意,“小蒜苗,你整日都在琢磨些什么。”

  晓得魔头是故意耍她,温禾不再被动回答,接人话题,而是将药膏内的药,轻轻涂抹到魔头烧伤的后脊。

  见人伤势委实不轻,此行是她撺掇来的,本以为大魔头所向无敌,不成想竟真的受伤,她细细涂抹着药膏,轻声问道:“你,怨我么?”

  “怎么,心疼了,口气都轻了。”赫连断一语道破。

  温禾恼羞成怒,手指施力,狠狠摁至伤处。

  赫连断一声极轻的痛哼声,自鼻唇间溢出,温禾以为大魔头要骂她一顿,让她轻点。

  不成想,魔头沉声道:“方才的力度,刚刚好。”

  温禾:“……?”

  魔头莫不是有受虐倾向!

  她小心翼翼问:“你……喜欢疼?”

  赫连断稍侧身,深邃如暗夜的眸子,直盯着鲜鲜嫩嫩的蒜苗看。

  温禾怔楞间,被赫连断一把拽入怀中,顺势一翻,将人压至身下,面上虽无表情,眸底却藏着两簇火,他于她耳边道:“想么?”

  温禾微微瑟缩了肩膀,“……想……想什么?”

  “自然是你一直想对本君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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