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造古董
当窗外的阳光变得昏黄，卢枫终于算是摸清了图卷世界的一部分规律，每当他轻触画中的某个生物时，就等同于是触动了浅层的机关。
这个时候尽管画面依然保持禁止，但其内的世界其实已经开始高速运转，流逝的速度约等于外界一小时、画中五个月，昨晚他睡了十二个小时左右，图卷便是过了五年，只有长到某个时间线才会令画面变化。
而当卢枫保持接触画中生物时，则是触动深层机关，这会把他吸入图卷中去，再出来时画内空间又会恢复静止，这意味着只要他把握好浅层、深层两种触动方式的切换，即可在一定程度上自由把控图卷里的时间流速…
对那个世界来说，卢枫简直就是真正的神明！
“既然我的衬衫能带进去并留给阿英，是不是也能把里面的东西带出来？”
已经换上一件灰色T恤的卢枫思考着这个想法的可行性，阿英等人所在的黑齿部落位于偏右区域，中央是一座大山和片片树林，他的目光在图卷上来回扫视，最终落在左侧山林的角落。
那儿正有两个衣着风格迥异的男原始人小心前行，脸上用污泥抹着图腾，头发里还插着野鸡毛，和阿英那边截然不同，应该属于另一个部落。
“就是你们了！”
卢枫伸手按住那个走在前面探头探脑的原始人，片刻后身体虚化，再出现时和前几次一样，悬浮于目标上方二十米左右位置，下面的俩人明显没有察觉他的存在，小心翼翼地在树林中行进，似乎在探路。
“图卷世界目前探索出来的地方差不多有一千七百平方公里，想凭双脚绕过那座山抵达黑齿部落暂时不太可能，但也得给你们一点警告…”
由于小姑娘阿英…或者说先入为主的观念，卢枫总感觉自己还是比较倾向于黑齿部落，蛮荒时代更大的领地代表着更多关乎生存的资源，看这俩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再想想另一边风气质朴的黑齿部落，他觉得该干点什么作为预防针。
“咻——”
飘在半空的卢枫突然吹了一声口哨，两个原始人惊疑不定地四下张望，因为角度问题他们还以为是有什么野兽挂在树梢上怪叫，摘下腰间的回旋镖用力朝这边扔了过来！
以某种密度极大的木头磨成的回旋镖看上去如香蕉形状，呼呼旋转着从两侧疾飞而至，卢枫已对图卷世界有了一些了解，自然不会再被轻易吓住，他稍稍向后飘了一段距离，待两支回旋镖冲势渐弱的瞬间猛地伸手一抓！对方倚仗的远程进攻武器便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黑齿部落的人好像还不会做回旋镖，真打起来估计要输…”
嘀咕了两句，卢枫的身影虚化无踪，如法炮制，很快就将对方部落所有探索者的武器都统统收缴，只留下那些半响等不到回旋镖返回的原始人茫然四顾。
……
嗡…
视野恢复正常，卢枫重新出现在筒子楼的家中，再看向手中麻袋里的一堆回旋镖时已有了明显变化，原本光滑的表面布满裂痕，上面沁入红色的图腾纹路也变得斑驳不堪，仿佛是经过了漫长的岁月。
“外面的东西可以带进去，但里面的东西带出来会被时间侵蚀么…”
卢枫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想把阿英带出来逛街买衣服的念头目前是无法实现了，他可不想好心办坏事、害了那小姑娘的性命。
不过…
仔细打量着回旋镖，卢枫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这东西能不能当做古董来卖？
找了几张报纸包好两个回旋镖，外面再裹上一层软布，他匆匆出门坐上公车直奔云川市最大的古玩市场。
嘈杂的讨价还价声远近可闻，一眼望去两侧招牌林立，一家比一家古色古香，很少来这种地方的卢枫不禁减慢了脚步，有点犹豫该去哪家。
“兄弟，有尖货想出手吗？要不来哥们儿店里商量商量？”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主动凑近过来，满手的大金戒指看得人晃眼。
“…贱货？”
卢枫闻言怔了怔，摇头道：“我又不是拉皮条的，不卖贱货。”
那男人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又把要走的卢枫拦住，无奈地指了指他怀里的布包，低声道：“兄弟，有好东西也得卖上好价钱才皆大欢喜，我是金九指，整条街没谁不知道我的名号，只要东西真，肯定给你真价！”
卢枫瞥了一眼金九指的双手，果然是有九根手指戴着金戒指，唯独左手小拇指没戴。
察觉到他的目光，金九指傲然地晃了晃自己的小指头，道：“不管啥东西，我都能看个九成半，兄弟不用怀疑我的眼力！”
“带路吧。”
卢枫懒得再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古玩市场里乱转，况且他这次来只是怀着尝试的心态，不指望两个破回旋镖能卖多少钱，随着图卷世界的时代发展，肯定会有更多更好的东西出现。
“兄弟里边儿请！”
金九指咧着嘴把卢枫引进自家铺子，店名居然是叫“金楼”，还真是简单粗暴。
“欢迎光临~”
两个穿着高叉旗袍的服务员面带笑容地躬身，卢枫只是平静地点点头，在他看来这俩女孩的身材比起阿英差远了，没有欣赏的兴致。
注意到这一幕的金九指神情微异，暗想这小子装束普通，定力倒是不一般…
倒下茶水后卢枫也不多啰嗦，直接打开软布和报纸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看到这两层简易的包装，金九指暗自撇嘴，真是外行做法，没有更好的保护措施也就罢了，再怎么说也该把软布包在里面吧？用硬糙糙的报纸包着不怕磨损么…
然而当金九指瞧见两个回旋镖时面色稍滞，从抽屉里取出一双纤薄的手套戴好，这才郑重地拿起回旋镖细细观察，片刻后又用特制的放大镜看了一遍，露出感兴趣的眼神。
“兄弟是实在人，我敢说你这俩镖都是老东西，而且年份比我想象的还远，可这种木料从来没见过，上面画的图腾也很眼生…”
金九指的说法让卢枫对他的专业性相信了几分，图卷世界的部落多半可能和现实的历史无关，其内的树木同样存在特殊性，对方看不出来很正常，好歹是比较坦诚的。
“那你觉得它俩值多少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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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尽管画面依然保持禁止，但其内的世界其实已经开始高速运转，流逝的速度约等于外界一小时、画中五个月，昨晚他睡了十二个小时左右，图卷便是过了五年，只有长到某个时间线才会令画面变化。
而当卢枫保持接触画中生物时，则是触动深层机关，这会把他吸入图卷中去，再出来时画内空间又会恢复静止，这意味着只要他把握好浅层、深层两种触动方式的切换，即可在一定程度上自由把控图卷里的时间流速…
对那个世界来说，卢枫简直就是真正的神明！
“既然我的衬衫能带进去并留给阿英，是不是也能把里面的东西带出来？”
已经换上一件灰色T恤的卢枫思考着这个想法的可行性，阿英等人所在的黑齿部落位于偏右区域，中央是一座大山和片片树林，他的目光在图卷上来回扫视，最终落在左侧山林的角落。
那儿正有两个衣着风格迥异的男原始人小心前行，脸上用污泥抹着图腾，头发里还插着野鸡毛，和阿英那边截然不同，应该属于另一个部落。
“就是你们了！”
卢枫伸手按住那个走在前面探头探脑的原始人，片刻后身体虚化，再出现时和前几次一样，悬浮于目标上方二十米左右位置，下面的俩人明显没有察觉他的存在，小心翼翼地在树林中行进，似乎在探路。
“图卷世界目前探索出来的地方差不多有一千七百平方公里，想凭双脚绕过那座山抵达黑齿部落暂时不太可能，但也得给你们一点警告…”
由于小姑娘阿英…或者说先入为主的观念，卢枫总感觉自己还是比较倾向于黑齿部落，蛮荒时代更大的领地代表着更多关乎生存的资源，看这俩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再想想另一边风气质朴的黑齿部落，他觉得该干点什么作为预防针。
“咻——”
飘在半空的卢枫突然吹了一声口哨，两个原始人惊疑不定地四下张望，因为角度问题他们还以为是有什么野兽挂在树梢上怪叫，摘下腰间的回旋镖用力朝这边扔了过来！
以某种密度极大的木头磨成的回旋镖看上去如香蕉形状，呼呼旋转着从两侧疾飞而至，卢枫已对图卷世界有了一些了解，自然不会再被轻易吓住，他稍稍向后飘了一段距离，待两支回旋镖冲势渐弱的瞬间猛地伸手一抓！对方倚仗的远程进攻武器便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黑齿部落的人好像还不会做回旋镖，真打起来估计要输…”
嘀咕了两句，卢枫的身影虚化无踪，如法炮制，很快就将对方部落所有探索者的武器都统统收缴，只留下那些半响等不到回旋镖返回的原始人茫然四顾。
……
嗡…
视野恢复正常，卢枫重新出现在筒子楼的家中，再看向手中麻袋里的一堆回旋镖时已有了明显变化，原本光滑的表面布满裂痕，上面沁入红色的图腾纹路也变得斑驳不堪，仿佛是经过了漫长的岁月。
“外面的东西可以带进去，但里面的东西带出来会被时间侵蚀么…”
卢枫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想把阿英带出来逛街买衣服的念头目前是无法实现了，他可不想好心办坏事、害了那小姑娘的性命。
不过…
仔细打量着回旋镖，卢枫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这东西能不能当做古董来卖？
找了几张报纸包好两个回旋镖，外面再裹上一层软布，他匆匆出门坐上公车直奔云川市最大的古玩市场。
嘈杂的讨价还价声远近可闻，一眼望去两侧招牌林立，一家比一家古色古香，很少来这种地方的卢枫不禁减慢了脚步，有点犹豫该去哪家。
“兄弟，有尖货想出手吗？要不来哥们儿店里商量商量？”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主动凑近过来，满手的大金戒指看得人晃眼。
“…贱货？”
卢枫闻言怔了怔，摇头道：“我又不是拉皮条的，不卖贱货。”
那男人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又把要走的卢枫拦住，无奈地指了指他怀里的布包，低声道：“兄弟，有好东西也得卖上好价钱才皆大欢喜，我是金九指，整条街没谁不知道我的名号，只要东西真，肯定给你真价！”
卢枫瞥了一眼金九指的双手，果然是有九根手指戴着金戒指，唯独左手小拇指没戴。
察觉到他的目光，金九指傲然地晃了晃自己的小指头，道：“不管啥东西，我都能看个九成半，兄弟不用怀疑我的眼力！”
“带路吧。”
卢枫懒得再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古玩市场里乱转，况且他这次来只是怀着尝试的心态，不指望两个破回旋镖能卖多少钱，随着图卷世界的时代发展，肯定会有更多更好的东西出现。
“兄弟里边儿请！”
金九指咧着嘴把卢枫引进自家铺子，店名居然是叫“金楼”，还真是简单粗暴。
“欢迎光临~”
两个穿着高叉旗袍的服务员面带笑容地躬身，卢枫只是平静地点点头，在他看来这俩女孩的身材比起阿英差远了，没有欣赏的兴致。
注意到这一幕的金九指神情微异，暗想这小子装束普通，定力倒是不一般…
倒下茶水后卢枫也不多啰嗦，直接打开软布和报纸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看到这两层简易的包装，金九指暗自撇嘴，真是外行做法，没有更好的保护措施也就罢了，再怎么说也该把软布包在里面吧？用硬糙糙的报纸包着不怕磨损么…
然而当金九指瞧见两个回旋镖时面色稍滞，从抽屉里取出一双纤薄的手套戴好，这才郑重地拿起回旋镖细细观察，片刻后又用特制的放大镜看了一遍，露出感兴趣的眼神。
“兄弟是实在人，我敢说你这俩镖都是老东西，而且年份比我想象的还远，可这种木料从来没见过，上面画的图腾也很眼生…”
金九指的说法让卢枫对他的专业性相信了几分，图卷世界的部落多半可能和现实的历史无关，其内的树木同样存在特殊性，对方看不出来很正常，好歹是比较坦诚的。
“那你觉得它俩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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