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换药
朱教授不解释,坚持让孔维维要回颈圈，“殡仪馆必定是见着觉得值钱私吞了。”孔维维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了，颈圈一定是同款,且一定有猫腻,“您确定颈圈不会被烧化,我明天就再问问。”
“是的。”朱教授抽出一张纸巾擦擦眼角的泪,叹气道：“维维,你和漫云怎么样了？早点嫁人妈也省心了。”
孔维维清冷地笑，她和蒋漫云不可能了,“我不喜欢蒋漫云,我喜欢温梦桐。”朱教授被她这番话吓到，急得语气都凶了,“又胡说！被你父亲知道，他又要罚你！”孔维维哼笑一声,低头岔开话题，“妈，你就打算一辈子都做父亲的傀儡了吗？”
朱教授感觉到从国外回来的女儿异常，但又问不出缘由，等孔维维回房休息，她打给蒋漫云。
蒋漫云没在电话里细说,“师母,等回国有机会聊。”
蒋漫云挂断电话,国外已是夜幕降临，顾云汐趴在床上翻着关于瑞盛集团的介绍。
“饿不饿？”蒋漫云坐到床边,顾云汐头也不回，“我不饿，你别吵我。”
顾云汐平常看着贪玩,但工作起来很认真，她抱着蒋漫云的平板每一页都细细地阅读，就怕错过20年前的颈圈制作相关的信息。
蒋漫云倒在旁边，侧身望着顾云汐，顾云汐被看得不自在，小脸扭过去，故意背对着蒋漫云。
手机突然震动一下，顾云汐浑然不觉，蒋漫云低头扫了一眼，眸光沉了沉，淡声问：“江亦浓是谁？”
顾云汐脑子里闪了半天，锁定目标人物，就是她之前想作为唤醒alpha的第一次出征，最后以惨败结局收尾。
顾云汐纳闷地问，“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蒋漫云突然抬腿压住她，晃了晃她的手机，“有人说很想野性十足的你啊。”
顾云汐伸手要抢回手机以失败告终，蒋漫云按着她不放，“到处拈花惹草，真是欠管教。”顾云汐较劲地推搡，“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管唔……”
蒋漫云根本没给顾云汐机会，小脑斧不乖怎么办？标记一次就好了，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顾云汐的资料本来看得好好的，现在因为一条信息被欺负的没力气，最后窝在蒋漫云怀里睡着。
临睡前，顾云汐不甘心，逮哪舀哪，蒋漫云抱着怀里呼噜噜的小脑斧，瞅瞅自己手背的舀痕，一路蔓延到手臂。
蒋漫云指尖戳戳顾云汐的眉心，牙口真不是一般的好，这得回是留痕于手臂，万一换成腺体，蒋漫云想得都发冷汗了。
两人在国外待了一周，美其名曰：养伤。
既然做了手术，而且是动脑的大手术，休息一周都算短的。
顾云汐每天除了查资料，就是被蒋漫云欺负，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她的人，每天跟上瘾似的逮着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顾云汐有时被欺负狠了，就逮哪舀哪，蒋漫云也不生气，就跟都小布似的逗着玩。
“我在查资料，你能不能别打扰我？”顾云汐因为蒋漫云的欺负，整体进程缓慢，20年前关于瑞盛集团的资料太多，她得挨个细翻。
蒋漫云捞起顾云汐抱在怀里，下巴点了点她的脑瓜顶，“你要查的我都查完了，你别看了。”
“噢噢？”顾云汐大眼睛亮晶晶，蒋漫云登陆自己的邮箱，一份完整的资料已经发送过来了，“我早就让人查了官方和非官方的所有报道，关于颈圈的制作，确实是瑞盛集团。”
全国范围内所有“r系列”的综合体都是瑞盛集团旗下的，包括人民医院都有瑞盛集团的股份，r酒吧和酒店更不必说，都在各行各业充当着领头羊的角色，“瑞盛集团与东州大学有合作关系，实验室的原始资金有瑞盛集团的投资，而颈圈制作是瑞盛集团按照东州大学的要求制作的。”
顾云汐听得兴起，追问道：“那提出制作需求的是孔维成吗？”
事实上还真不是，当时会制作颈圈是东州大学进行野生动物的研究，为了更好地检测而研究这批质量高精尖的颈圈，“换句话说，这批颈圈本来就不是给人带的。”蒋漫云的话像是在骂人，顾云汐嗷呜一声，蒋漫云轻笑逗道，“就专门给你这种小脑斧带的。”
顾云汐长长地叹口气，“这么说来，孔维成的线索又断了。”
“你怎么就那么坚定是孔导呢？”蒋漫云其实并不希望是孔维成所为，那是她最敬重的教授，“你如果看电视或者关注过网络，你都会发现，孔导在全国人民心里是多么德高望重的长辈……”
“知道又怎么样？”顾云汐撇撇嘴，“他想着往我脑袋里植入芯片，还什么狗屁德高望重。”
顾云汐突然爆脏话，蒋漫云无奈地拧拧她的脸，“好好说话。”
“就不。”
“你的老师没教你……”蒋漫云想起什么，转而说：“没人教你，我这个教授好好地教教你这个不乖的学生。”
顾云汐连忙爬走，她最近发现蒋漫云精力太旺盛，整天不干正事，光琢磨她了，“我说真的，蒋教授，我没读过书，以后层你的课，让我过过瘾可以吗？”蒋漫云抱起她，琴她的脸颊，“你乖乖的，都可以。”蒋漫云就喜欢边说话边琴顾云汐。
“哎呀，你不要老琴我嘛。”顾云汐宏着脸地挡开，“我资料还没看完呢。”
其实，资料也没什么可以看的了，蒋漫云派人已经查完了，“不过，我觉得还是奇怪，这批颈圈为什么最终会带到人的身上？”孔维成怎么拿到的颈圈？顾云汐眨眨大眼睛，继续问：“我们为什么会成为试验品呢？”顾云汐像是在自言自语，“如果说那两个小孩做实验之前就死了，根本就没必要带颈圈，那如果说先带了颈圈之后才死亡的，为什么会死亡？”
顾云汐突然变身十万个为什么，不过问得确实都是关键，蒋漫云凝重道：“你想的没错，或许那两个小孩跟你一样被做了某种实验，但她们的身体不能适应，最后死了。”
一切都是猜测，顾云汐想得也伤神，“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看孔维成的自传了。”顾云汐将孔维成在书里描写的关于双重属性的内容说给蒋漫云听，蒋漫云狐疑道：“不可能吧，我有孔导的自传，没有那段文字啊。”
两人打赌，回国后蒋漫云翻出孔维成的自传，顾云汐翻来翻去没翻到，她想去图书馆借那本书，却被告知：书已经回收了。
“你看看，肯定有猫腻！”顾云汐信誓旦旦，蒋漫云都觉得她越来越疑神疑鬼的了。
所有的进展好像一下子就卡壳了，顾云汐晚上躺在大床上犯愁，实验室的秘密没揭晓，她的记忆也没找到，人生真的是太灰暗了。
门开了，蒋漫云裹着浴袍回来，顾云汐一看这架势就就知道今晚注定不消停。
我太难了，顾云汐跟系统哭诉，我只是想好好干事，为什么有人天天想淦她？
折腾累了，也没力气想了，顾云汐睡得很沉，蒋漫云清理之后抱着顾云汐也躺下了。
翌日，孔维成特意来实验室探望顾云汐，顾云汐撇嘴，其实就是想看看植入的芯片吧？
耳后的位置，不仔细看不容易注意到，孔维成亲眼看见顾云汐脑袋上裹着纱布也不放心。
直到蒋漫云答应，她会带顾云汐去人民医院换药。顾云汐在蒋漫云的陪同下去人民医院换药，朱教授琴自接待，小琳本来要过来打下手，蒋漫云拉住她，笑意很淡，“不好意思，不用你帮忙。”蒋漫云关上门，换药室里就她们三人。
朱教授撕开纱布愣了愣，蒋漫云靠在桌边，脸色肃然，“师母，待会咱们聊聊？”
朱教授没做声，默默地换了新纱布写上日期，蒋漫云推了一把顾云汐，“你先出去。”
顾云汐出门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她们，蒋漫云反锁上门，“朱教授，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顾云汐犹豫要不要等蒋漫云时，迎面碰见孔维维，她有些意外，“梦桐。”
“维维。”顾云汐笑了笑，那晚孔维维因为喜欢她而协助她逃跑，顾云汐很感激她，“你来找朱教授吗？”
孔维维点点头，她上下打量温梦桐，“你是……”顾云汐摸摸耳朵后纱布，低头说：“我来换药布。”孔维维脸色黯淡几分，她轻轻叹口气，“疼吗？”
顾云汐摇摇头，笑起来傻乎乎的，孔维维看着更心痛，“有没有难受？”孔维维上前，“我看看。”
顾云汐小耳朵凑过去，孔维维指尖捏着宏润润的小耳朵，小巧可爱，她看着好想咬一口，“一起吃个午饭吧。”顾云汐突然提议，挤挤眼故意俏皮地说：“就当做是谢谢你那晚帮忙了。”
不提那晚还好，孔维维失落地跟在顾云汐身后，顾云汐笑着说：“我现在也没事，你别担心，我就是确实挺想找我的家人的，我让朋友查了，其他医院都没有我的记录，我估计人民医院希望最大，但是这么大的医院，也不是我想查就能查的，唉。”
顾云汐难过地叹口气，孔维维听着于心不忍，“医院你要怎么查？我让我母亲查查看。”
顾云汐心底闪过一丝亮光，她怎么忘记孔维维这层关系了？孔维维和朱教授是母女关系，查起来比她容易。顾云汐想过通过警方，但聂朗宁表示，没有特别的原因，警方不会立案侦查的。
医院附近吃喝不少，但高档次的不多，唯一一家西餐厅在医院的斜对面。
两人中午吃西餐，闲谈中，顾云汐言辞恳切，“我就是想知道自己丢失的记忆，我没有家人，感觉自己孤零零的。”孔维维听不得这话，牵起她的手心酸道：“你不嫌弃，我就是你的家人。”
顾云汐能感觉到，孔维维对她大概是真的动心了，可惜，她没办法和孔维维在一起，她要负责的爱意值是蒋漫云，她心底也喜欢蒋漫云。
顾云汐想挣脱被卧的手，孔维维卧住不放，起身绕过去抱住她，“梦桐，我喜欢你，我……”
啪啪啪，突然而来的鼓掌声，两人都吓了一跳，蒋漫云站在旁边，似笑非笑，“真感人的画面啊。”
顾云汐吓得一哆嗦，蒋漫云笑里藏刀的样子真可怕，蒋漫云坐到顾云汐旁边，淡笑道：“维维，你很喜欢梦桐啊？”
“是又怎样？”孔维维置气道。
“不怎么样啊。”蒋漫云抬手揽过顾云汐的肩头，“可惜的是，她喜欢的人是我，是不是？”蒋漫云抬手揉上顾云汐的耳朵，正好拿捏着她的腺体。
顾云汐缩着脖子挡开蒋漫云的手也不吭声，蒋漫云手心抚上顾云汐后颈的腺体不安生，揉得顾云汐腺体都苏醒了。
“漫云，你不要老是欺负梦桐。”孔维维脸色不悦，“梦桐，你不用怕她，我家随时欢迎你。”
顾云汐哪里敢说去啊，蒋漫云低头盯着顾云汐宏扑扑的小脸，笑着说：“听见了吗？有人向你敞开大门了，你要去吗？”
顾云汐打开蒋漫云乱动的手，赌气道：“你又不喜欢我，你管我！”顾云汐起身和她拉开距离，想想口是心非的蒋漫云，顾云汐都来气，见天欺负她，从来不承认喜欢她。
蒋漫云的手机响了，是聂朗宁的信息，写着：有情况，局里等你。
蒋漫云眉头一皱，“我有事先走了，梦桐你早点回家。”蒋漫云起身，扫了一眼顾云汐，不是威胁胜似威胁，“乖一点，回家我检查。”
虽然没说检查什么，顾云汐猜测依照她那个变态的属性，估计也不是什么好意思。蒋漫云似乎有意暗示她，抬手摸摸后颈，眸光意味深长，看得顾云汐忍不住瞎想……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检查什么？
夸我的乖宝宝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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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朱教授抽出一张纸巾擦擦眼角的泪,叹气道：“维维,你和漫云怎么样了？早点嫁人妈也省心了。”
孔维维清冷地笑，她和蒋漫云不可能了,“我不喜欢蒋漫云,我喜欢温梦桐。”朱教授被她这番话吓到，急得语气都凶了,“又胡说！被你父亲知道，他又要罚你！”孔维维哼笑一声,低头岔开话题，“妈，你就打算一辈子都做父亲的傀儡了吗？”
朱教授感觉到从国外回来的女儿异常，但又问不出缘由，等孔维维回房休息，她打给蒋漫云。
蒋漫云没在电话里细说,“师母,等回国有机会聊。”
蒋漫云挂断电话,国外已是夜幕降临，顾云汐趴在床上翻着关于瑞盛集团的介绍。
“饿不饿？”蒋漫云坐到床边,顾云汐头也不回，“我不饿，你别吵我。”
顾云汐平常看着贪玩,但工作起来很认真，她抱着蒋漫云的平板每一页都细细地阅读，就怕错过20年前的颈圈制作相关的信息。
蒋漫云倒在旁边，侧身望着顾云汐，顾云汐被看得不自在，小脸扭过去，故意背对着蒋漫云。
手机突然震动一下，顾云汐浑然不觉，蒋漫云低头扫了一眼，眸光沉了沉，淡声问：“江亦浓是谁？”
顾云汐脑子里闪了半天，锁定目标人物，就是她之前想作为唤醒alpha的第一次出征，最后以惨败结局收尾。
顾云汐纳闷地问，“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蒋漫云突然抬腿压住她，晃了晃她的手机，“有人说很想野性十足的你啊。”
顾云汐伸手要抢回手机以失败告终，蒋漫云按着她不放，“到处拈花惹草，真是欠管教。”顾云汐较劲地推搡，“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管唔……”
蒋漫云根本没给顾云汐机会，小脑斧不乖怎么办？标记一次就好了，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顾云汐的资料本来看得好好的，现在因为一条信息被欺负的没力气，最后窝在蒋漫云怀里睡着。
临睡前，顾云汐不甘心，逮哪舀哪，蒋漫云抱着怀里呼噜噜的小脑斧，瞅瞅自己手背的舀痕，一路蔓延到手臂。
蒋漫云指尖戳戳顾云汐的眉心，牙口真不是一般的好，这得回是留痕于手臂，万一换成腺体，蒋漫云想得都发冷汗了。
两人在国外待了一周，美其名曰：养伤。
既然做了手术，而且是动脑的大手术，休息一周都算短的。
顾云汐每天除了查资料，就是被蒋漫云欺负，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她的人，每天跟上瘾似的逮着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顾云汐有时被欺负狠了，就逮哪舀哪，蒋漫云也不生气，就跟都小布似的逗着玩。
“我在查资料，你能不能别打扰我？”顾云汐因为蒋漫云的欺负，整体进程缓慢，20年前关于瑞盛集团的资料太多，她得挨个细翻。
蒋漫云捞起顾云汐抱在怀里，下巴点了点她的脑瓜顶，“你要查的我都查完了，你别看了。”
“噢噢？”顾云汐大眼睛亮晶晶，蒋漫云登陆自己的邮箱，一份完整的资料已经发送过来了，“我早就让人查了官方和非官方的所有报道，关于颈圈的制作，确实是瑞盛集团。”
全国范围内所有“r系列”的综合体都是瑞盛集团旗下的，包括人民医院都有瑞盛集团的股份，r酒吧和酒店更不必说，都在各行各业充当着领头羊的角色，“瑞盛集团与东州大学有合作关系，实验室的原始资金有瑞盛集团的投资，而颈圈制作是瑞盛集团按照东州大学的要求制作的。”
顾云汐听得兴起，追问道：“那提出制作需求的是孔维成吗？”
事实上还真不是，当时会制作颈圈是东州大学进行野生动物的研究，为了更好地检测而研究这批质量高精尖的颈圈，“换句话说，这批颈圈本来就不是给人带的。”蒋漫云的话像是在骂人，顾云汐嗷呜一声，蒋漫云轻笑逗道，“就专门给你这种小脑斧带的。”
顾云汐长长地叹口气，“这么说来，孔维成的线索又断了。”
“你怎么就那么坚定是孔导呢？”蒋漫云其实并不希望是孔维成所为，那是她最敬重的教授，“你如果看电视或者关注过网络，你都会发现，孔导在全国人民心里是多么德高望重的长辈……”
“知道又怎么样？”顾云汐撇撇嘴，“他想着往我脑袋里植入芯片，还什么狗屁德高望重。”
顾云汐突然爆脏话，蒋漫云无奈地拧拧她的脸，“好好说话。”
“就不。”
“你的老师没教你……”蒋漫云想起什么，转而说：“没人教你，我这个教授好好地教教你这个不乖的学生。”
顾云汐连忙爬走，她最近发现蒋漫云精力太旺盛，整天不干正事，光琢磨她了，“我说真的，蒋教授，我没读过书，以后层你的课，让我过过瘾可以吗？”蒋漫云抱起她，琴她的脸颊，“你乖乖的，都可以。”蒋漫云就喜欢边说话边琴顾云汐。
“哎呀，你不要老琴我嘛。”顾云汐宏着脸地挡开，“我资料还没看完呢。”
其实，资料也没什么可以看的了，蒋漫云派人已经查完了，“不过，我觉得还是奇怪，这批颈圈为什么最终会带到人的身上？”孔维成怎么拿到的颈圈？顾云汐眨眨大眼睛，继续问：“我们为什么会成为试验品呢？”顾云汐像是在自言自语，“如果说那两个小孩做实验之前就死了，根本就没必要带颈圈，那如果说先带了颈圈之后才死亡的，为什么会死亡？”
顾云汐突然变身十万个为什么，不过问得确实都是关键，蒋漫云凝重道：“你想的没错，或许那两个小孩跟你一样被做了某种实验，但她们的身体不能适应，最后死了。”
一切都是猜测，顾云汐想得也伤神，“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看孔维成的自传了。”顾云汐将孔维成在书里描写的关于双重属性的内容说给蒋漫云听，蒋漫云狐疑道：“不可能吧，我有孔导的自传，没有那段文字啊。”
两人打赌，回国后蒋漫云翻出孔维成的自传，顾云汐翻来翻去没翻到，她想去图书馆借那本书，却被告知：书已经回收了。
“你看看，肯定有猫腻！”顾云汐信誓旦旦，蒋漫云都觉得她越来越疑神疑鬼的了。
所有的进展好像一下子就卡壳了，顾云汐晚上躺在大床上犯愁，实验室的秘密没揭晓，她的记忆也没找到，人生真的是太灰暗了。
门开了，蒋漫云裹着浴袍回来，顾云汐一看这架势就就知道今晚注定不消停。
我太难了，顾云汐跟系统哭诉，我只是想好好干事，为什么有人天天想淦她？
折腾累了，也没力气想了，顾云汐睡得很沉，蒋漫云清理之后抱着顾云汐也躺下了。
翌日，孔维成特意来实验室探望顾云汐，顾云汐撇嘴，其实就是想看看植入的芯片吧？
耳后的位置，不仔细看不容易注意到，孔维成亲眼看见顾云汐脑袋上裹着纱布也不放心。
直到蒋漫云答应，她会带顾云汐去人民医院换药。顾云汐在蒋漫云的陪同下去人民医院换药，朱教授琴自接待，小琳本来要过来打下手，蒋漫云拉住她，笑意很淡，“不好意思，不用你帮忙。”蒋漫云关上门，换药室里就她们三人。
朱教授撕开纱布愣了愣，蒋漫云靠在桌边，脸色肃然，“师母，待会咱们聊聊？”
朱教授没做声，默默地换了新纱布写上日期，蒋漫云推了一把顾云汐，“你先出去。”
顾云汐出门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她们，蒋漫云反锁上门，“朱教授，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顾云汐犹豫要不要等蒋漫云时，迎面碰见孔维维，她有些意外，“梦桐。”
“维维。”顾云汐笑了笑，那晚孔维维因为喜欢她而协助她逃跑，顾云汐很感激她，“你来找朱教授吗？”
孔维维点点头，她上下打量温梦桐，“你是……”顾云汐摸摸耳朵后纱布，低头说：“我来换药布。”孔维维脸色黯淡几分，她轻轻叹口气，“疼吗？”
顾云汐摇摇头，笑起来傻乎乎的，孔维维看着更心痛，“有没有难受？”孔维维上前，“我看看。”
顾云汐小耳朵凑过去，孔维维指尖捏着宏润润的小耳朵，小巧可爱，她看着好想咬一口，“一起吃个午饭吧。”顾云汐突然提议，挤挤眼故意俏皮地说：“就当做是谢谢你那晚帮忙了。”
不提那晚还好，孔维维失落地跟在顾云汐身后，顾云汐笑着说：“我现在也没事，你别担心，我就是确实挺想找我的家人的，我让朋友查了，其他医院都没有我的记录，我估计人民医院希望最大，但是这么大的医院，也不是我想查就能查的，唉。”
顾云汐难过地叹口气，孔维维听着于心不忍，“医院你要怎么查？我让我母亲查查看。”
顾云汐心底闪过一丝亮光，她怎么忘记孔维维这层关系了？孔维维和朱教授是母女关系，查起来比她容易。顾云汐想过通过警方，但聂朗宁表示，没有特别的原因，警方不会立案侦查的。
医院附近吃喝不少，但高档次的不多，唯一一家西餐厅在医院的斜对面。
两人中午吃西餐，闲谈中，顾云汐言辞恳切，“我就是想知道自己丢失的记忆，我没有家人，感觉自己孤零零的。”孔维维听不得这话，牵起她的手心酸道：“你不嫌弃，我就是你的家人。”
顾云汐能感觉到，孔维维对她大概是真的动心了，可惜，她没办法和孔维维在一起，她要负责的爱意值是蒋漫云，她心底也喜欢蒋漫云。
顾云汐想挣脱被卧的手，孔维维卧住不放，起身绕过去抱住她，“梦桐，我喜欢你，我……”
啪啪啪，突然而来的鼓掌声，两人都吓了一跳，蒋漫云站在旁边，似笑非笑，“真感人的画面啊。”
顾云汐吓得一哆嗦，蒋漫云笑里藏刀的样子真可怕，蒋漫云坐到顾云汐旁边，淡笑道：“维维，你很喜欢梦桐啊？”
“是又怎样？”孔维维置气道。
“不怎么样啊。”蒋漫云抬手揽过顾云汐的肩头，“可惜的是，她喜欢的人是我，是不是？”蒋漫云抬手揉上顾云汐的耳朵，正好拿捏着她的腺体。
顾云汐缩着脖子挡开蒋漫云的手也不吭声，蒋漫云手心抚上顾云汐后颈的腺体不安生，揉得顾云汐腺体都苏醒了。
“漫云，你不要老是欺负梦桐。”孔维维脸色不悦，“梦桐，你不用怕她，我家随时欢迎你。”
顾云汐哪里敢说去啊，蒋漫云低头盯着顾云汐宏扑扑的小脸，笑着说：“听见了吗？有人向你敞开大门了，你要去吗？”
顾云汐打开蒋漫云乱动的手，赌气道：“你又不喜欢我，你管我！”顾云汐起身和她拉开距离，想想口是心非的蒋漫云，顾云汐都来气，见天欺负她，从来不承认喜欢她。
蒋漫云的手机响了，是聂朗宁的信息，写着：有情况，局里等你。
蒋漫云眉头一皱，“我有事先走了，梦桐你早点回家。”蒋漫云起身，扫了一眼顾云汐，不是威胁胜似威胁，“乖一点，回家我检查。”
虽然没说检查什么，顾云汐猜测依照她那个变态的属性，估计也不是什么好意思。蒋漫云似乎有意暗示她，抬手摸摸后颈，眸光意味深长，看得顾云汐忍不住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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