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上药
对方呼啦围上一群人,打扮都是流里流气，很像是地痞流氓。
顾云汐穿着浴袍和对方厮打到一起，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的,脚下不留情,叮叮咣咣就踹倒几个。
薄荷味的姑娘眼睛看得都直了,敢情小可爱身手不错啊。
不知是谁叫来了警察,顾云汐想要做alpha的梦没实现,被带回派出所录口供。
路上，顾云汐也知道了,薄荷味的姑娘叫江亦浓,而凶神恶煞的黑衣男是这片混黑道的，而江亦浓据说是他的女友。
“你别瞅了,叫什么？成年了吗？”警察打量顾云汐，干干净净的小姑娘,虽然有几分凶悍，但一看面相很稚嫩，“叫家长过来。”
“警察姐姐，别对她凶好吗？”江亦浓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她瞟了一眼黑衣男，淡声道：“吴老二,我跟你说过了吧,我跟你分手了,你现在纠缠我，还打我的人,咱们出去算总账。”
黑衣男恶狠狠地瞪着顾云汐，江亦浓牵起她的手，黑衣男冲着顾云汐怒吼：“你tm给我放开！”
“你瞎吗？”顾云汐抬手甩了一下没甩开,冷脸道：“是她拉着我！”
“别吵了！”警察姐姐最凶，命令顾云汐：“你叫家长过来！”
顾云汐还能叫谁，想出去就得叫蒋漫云过来，蒋漫云接到电话也没说什么，很快就开车过来。
“漫云？”警察明显是认识蒋漫云，蒋漫云笑了笑，“今晚你当班？”蒋漫云四处望了望，“朗宁，你别吓到她，我妹妹还小呢。”
聂朗宁黑了黑脸，压低声音道，“你什么时候有的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我领养的妹妹，你别管了。”蒋漫云推了推她，“带我去看她。”
“不是我说你，领养也养个乖点的，她开房标记人家吴老二的女人，还把人家的弟兄揍得乌眼青。”
蒋漫云的笑意淡了淡，这只小脑斧，出来才一天就给她惹祸，“肯定有误会。”
蒋漫云进去时，江亦浓刚录完口供，黑衣男一脸火气地坐在桌子前等着录口供。
顾云汐只觉得丢人，从刚才闻到麝香味她就一直低着头，蒋漫云走到她跟前，挑起她的下巴，“嘴角谁打伤的？”蒋漫云脸色冷了，回身看了眼黑衣男，“你打的？”
“他打我兄弟打得更凶。”黑衣男不满道，聂朗宁进来，冲着蒋漫云使眼色，“我看你妹妹年纪小，而且是初犯，这次就这么放了，下次可不能这样。”
蒋漫云牵着顾云汐的手往外走，临走前跟聂朗宁交代，“我这人什么秉性你最清楚，你不方便，等他出来，我自己动手。”
“得了，我的大小姐，你妹妹就嘴角受了伤，其他地方都好着呢，吴老二的弟兄都进医院了。”聂朗宁息事宁人，吴老二是她这片的混子，平常会惹点小麻烦，但是有很多特殊渠道的消息，她还得靠吴老二来收集，见蒋漫云不松口，她改口：“我肯定替你教训一顿，你赶紧走吧。”
聂朗宁抬手拍拍顾云汐的肩膀，“小家伙，好好听姐姐的话，以后不要乱来了。”
顾云汐来到异世界，第一次作为alpha的经历，简直是惨不忍睹。
蒋漫云开车带她回自己家，“今晚住我这，我给你上药。”
“我要回自己家。”顾云汐的脸丢尽了，更尴尬的是腺体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兴奋朋账，她要是去蒋漫云家，非露馅不可。
“我明天要带你抽血。”
“……我就说你那么好心。”顾云汐皱眉冷笑了下，麻蛋，她的腺体要炸了，走路摩擦的感觉简直了。
蒋漫云到家门口突然回身，顾云汐身体差点撞上去，她赶紧后退两步但朋账的腺体还是碰到了。蒋漫云回身打量她一眼，目光特意在腺体处停留两秒，顾云汐被看得不自在。
一进门，顾云汐就被压在门上，“你干嘛……”
“你的小家伙刚才撞到我了，不替它道歉吗？”蒋漫云握住了顾云汐的“把柄”。
好女不吃眼前亏，顾云汐深吸气道歉，在比她更强大alpha面前，身体出现奇妙的反应。
作为alpha的腺体还朋账呢，作为ega的腺体已经苏醒，顾云汐感觉到蒋漫云在用力，她吃疼，“你放开。”
“多久了？”蒋漫云指尖轻戳，顾云汐差点没叫出来，“不用你管。”
蒋漫云还真的没管顾云汐，回房取来药箱上药，疼得顾云汐直往后躲。
蒋漫云干脆起身揽她入怀，“别躲。”蒋漫云的麝香味包围了顾云汐，让她后颈的腺体有些朊。
蒋漫云动作轻柔，捏着顾云汐的下巴你过来，边上药边轻轻吹气，吹得顾云汐晕乎乎，这家伙身上太香了。
跟顾云汐的朋账的腺体形成对比，蒋漫云看起来没有任何反应，哪怕顾云汐已经开始释放野蔷薇的信息素。
顾云汐抬头瞅瞅蒋漫云头顶上的0分，心里暗了暗，“系统，她这是一点都不喜欢我啊，身体没有一丝波澜。”这对顾云汐来说，不是好现象，可现在她也无力想更多了。
上药半小时，顾云汐的腺体保持怒气腾腾的状态，洗澡完事还是这种状态。
顾云汐在浴室里其实尝试过，但打架右手太用力有点扭到，她没力气缓解腺体了。
顾云汐躲在被窝里差点委屈哭出来，这alpha做得太憋屈，幸而是太累，很快就睡着了。
蒋漫云习惯忙到深夜，忙完她特意去隔壁卧室，一进门先被支棱的被子抓住视线。
蒋漫云抿抿唇，小老虎睡着还保持着兴奋的状态？蒋漫云以为她自己刚才在浴室都解决完了。
被子里的顾云汐眼角还挂着泪，她侧卧蜷缩身体手还卧着腺体，感觉像是在慰劳腺体的时候累睡着了。
蒋漫云挡开顾云汐的手，用实验室的老方法，顾云汐很快就呼吸急促，释放了出来。
蒋漫云没躲开，她刚刚洗完澡，睡衣又脏了……蒋漫云皱眉地抽出纸巾，替顾云汐善后她则是去洗澡。
顾云汐昨晚睡得熟，只记得自己做了个舒服的梦，可餐桌上蒋漫云毫不留情地揭穿，“不是梦，是我。”
“……”
“你弄脏我的睡衣。”
“……”
顾云汐配合蒋漫云抽血做研究，蒋漫云去实验室放器皿时，顾云汐已经离开了。
蒋漫云关上门，自己去化验，忙到一半，陈素过来敲门。
蒋漫云眉头蹙着，她一般工作时不喜欢被打扰，手机都放在陈素那，“蒋教授，是梦桐……”
顾云汐出门想起昨晚的警察，好像是和蒋漫云认识，她调查自己的身世，肯定离不开查户籍。
顾云汐想摆脱蒋漫云帮忙查户籍，也顺便看看，当年有没有关于她的失踪人口统计。
“我现在在忙，等忙完联系你。”蒋漫云耐着性子听完便挂了，临挂断前嘱咐顾云汐乖点，陈素想着拿手机出去，蒋漫云却突然放到身边，“你出去吧。”
顾云汐闲着无事兜兜绕绕回到实验室，正在门口转悠时，被陈素撞见，“梦桐，你在等教授吗？”
“恩……”顾云汐看着一身白大褂的陈素，她主动凑过去，“我没事干，能跟你参观下实验室吗，我不会打扰你的。”
陈素也是alpha，不过是这类群体中体能相对差的，之前一直做最底层的工作，但胜在聪明肯干，被蒋漫云选中做助理，彻底脱离基层。
对于蒋漫云在意的温梦桐，陈素有天生的好感，“那你跟教授说一声。”实验室毕竟不是娱乐场所，一般外人是进不来的，温梦桐是蒋漫云特意批准才能自由出入正门。
顾云汐当着她的面发信息给蒋漫云，陈素看得清清楚楚，写的是：姐姐，我想和陈素姐姐参观实验室，可以吗？
对方正在输入。
陈素讶异教授的回复速度，想想刚才不让自己拿手机出去，也是因为温梦桐吧？陈素心里有些莫名的酸，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喜欢的爱豆有了喜欢的人一样。不可否认，蒋漫语在意温梦桐，陈素作为助理旁观感受最深刻，一向不喜欢带手机的教授秒回信息……
蒋漫云：可以。
“你看，可以。”顾云汐举到陈素眼前，蒋漫云又发了条信息：除了我，不准管任何人叫姐姐，听见没？
陈素隔着屏幕都感觉到怪异了，教授就让会在意这个？陈素收回目光好心提醒，“教授发信息给你了。”教授是alpha，温梦桐也有alpha属性，教授会喜欢她吗？
顾云汐看看消息，小声吐槽吐槽了句“小气”。
东州市实验室坐落于东州大学，东州大学在全球排名靠前，生物科学相关的专业尤其出名，而这座实验室是由国家科研人员和东州大学优秀的师资力量组成，每年都会有突破性的成果引起学术界的轰动。
“我去送下资料，你先在一楼等我，可以四处看看，但不要乱碰哈。”陈素提醒完小跑离开，顾云汐站在大厅，望向两侧的画册宣传墙，同样的蓝底6寸照片，顾云汐第一眼就看见蒋漫云的照片了。
因为左侧的墙壁上基本上都是年长的面孔，不少已经头发斑白，唯独蒋漫云一头乌黑秀发，显得朝气蓬勃。
蒋漫云的照片下方写着简单的文字介绍：生命与科学专业博士心理学博士
擦……这家伙居然是双料博士啊，难怪这么变态，顾云汐目光上移，正中间是一位鹤发老翁，标签写着：实验室创始人生命与科学专业博士导师孔维成。
顾云汐咧咧嘴，这老头豹头环眼，看起来有点凶啊。
如此对比，还是斯文败类气质的蒋漫云更好看，左侧的名师表，顶数蒋漫云年轻漂亮。
顾云汐的目光再往下，最右下角，诶？还有一个年轻的妹子。
孔维维，生物技术博士。
顾云汐凑近仔细看，虽说是女孩子，但生得浓眉大眼，有点像……啊，顾云汐瞅瞅孔维成，再瞅瞅孔维维，这估计是一家子的吧？
顾云汐对着照片发呆，脑子里想的是，既然实验室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作为创始人的孔维成肯定不是一般人，这个孔维维会不会也是帮凶？
现在的蒋漫云只是实验室的骨干力量，还没有任何头衔，对于蒋漫云来说，也是好事，万一之后出事，担责任的不会是她。
“梦桐！”陈素担心温梦桐一个人，一路小跑来回，“走吧。”
陈素呼吸急促地跑到顾云汐身边，笑道：“蒋教授很厉害是不是？”顾云汐嗯了一声，指指名师表，“我看就蒋漫云年纪小。”
“对啊，蒋教授的研究成果最多，而且都是世界顶尖的。”陈素话语里是崇拜，“今年不出意外，蒋教授就能担任实验室的室长啦。”陈素压低声音说：“不过要年底才知道，你先不要跟别人说，反正我是觉得没人逼蒋教授更能胜任了。”
“那这个人呢？”顾云汐指指孔维维，陈素眉头皱了下，笑意淡了几分，“她是孔导的女儿。”
“她年纪也不大。”
“恩，不过，我觉得她没有我们教授优秀。”
“恩，我也觉得。”顾云汐附和，陈素眉开眼笑。
显然，陈素对温梦桐没有太多戒备，能让蒋漫云那么在意，陈素拿她当自己人。
顾云汐面上没事，但心底没陈素乐观，现在是夏天，年底就能有结果，她还真得抓紧时间，万一到年底出事，黑锅可别甩到蒋漫云身上，“最上面的导师是不是对蒋漫云很好啊？”
陈素瞟了两眼顾云汐，“我觉得还是你不要直呼教授的名字。”
“哦，最上面的导师是不是对我姐姐很好啊？”
“……”陈素诧异，蒋教授认温梦桐做妹妹了吗？陈素心里有点酸，“恩，蒋教授是孔导的得意门生。”
陈素带着顾云汐转悠，顾云汐细心地记下实验室的各处的名字，起初记得用心，后来发现要记得太多，有点记不住。
顾云汐偷偷打开手机录音，一路和陈素边走边聊。
东州实验室是国内最大的实验室，设备先进齐全，很多专业的设备都是顾云汐没听过的。
“陈素？”拐角处，突然传来一声讶异的称呼，陈素往回走，打招呼道：“孔教授，您怎么在这里啊？”
“漫云在这边的实验室吗？”
“不在……教授在主楼那边呢。”
“好。”
顾云汐听着她们的交谈，也没过去。
两人从顶楼逛下来，顾云汐发现还有地下室，她去拧门被陈素喝声阻止，“诶诶！那里不能碰！”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梦桐，出师未捷身先死哈哈。
这还要怎么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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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汐穿着浴袍和对方厮打到一起，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的,脚下不留情,叮叮咣咣就踹倒几个。
薄荷味的姑娘眼睛看得都直了,敢情小可爱身手不错啊。
不知是谁叫来了警察,顾云汐想要做alpha的梦没实现,被带回派出所录口供。
路上，顾云汐也知道了,薄荷味的姑娘叫江亦浓,而凶神恶煞的黑衣男是这片混黑道的，而江亦浓据说是他的女友。
“你别瞅了,叫什么？成年了吗？”警察打量顾云汐，干干净净的小姑娘,虽然有几分凶悍，但一看面相很稚嫩，“叫家长过来。”
“警察姐姐，别对她凶好吗？”江亦浓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她瞟了一眼黑衣男，淡声道：“吴老二,我跟你说过了吧,我跟你分手了,你现在纠缠我，还打我的人,咱们出去算总账。”
黑衣男恶狠狠地瞪着顾云汐，江亦浓牵起她的手，黑衣男冲着顾云汐怒吼：“你tm给我放开！”
“你瞎吗？”顾云汐抬手甩了一下没甩开,冷脸道：“是她拉着我！”
“别吵了！”警察姐姐最凶，命令顾云汐：“你叫家长过来！”
顾云汐还能叫谁，想出去就得叫蒋漫云过来，蒋漫云接到电话也没说什么，很快就开车过来。
“漫云？”警察明显是认识蒋漫云，蒋漫云笑了笑，“今晚你当班？”蒋漫云四处望了望，“朗宁，你别吓到她，我妹妹还小呢。”
聂朗宁黑了黑脸，压低声音道，“你什么时候有的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我领养的妹妹，你别管了。”蒋漫云推了推她，“带我去看她。”
“不是我说你，领养也养个乖点的，她开房标记人家吴老二的女人，还把人家的弟兄揍得乌眼青。”
蒋漫云的笑意淡了淡，这只小脑斧，出来才一天就给她惹祸，“肯定有误会。”
蒋漫云进去时，江亦浓刚录完口供，黑衣男一脸火气地坐在桌子前等着录口供。
顾云汐只觉得丢人，从刚才闻到麝香味她就一直低着头，蒋漫云走到她跟前，挑起她的下巴，“嘴角谁打伤的？”蒋漫云脸色冷了，回身看了眼黑衣男，“你打的？”
“他打我兄弟打得更凶。”黑衣男不满道，聂朗宁进来，冲着蒋漫云使眼色，“我看你妹妹年纪小，而且是初犯，这次就这么放了，下次可不能这样。”
蒋漫云牵着顾云汐的手往外走，临走前跟聂朗宁交代，“我这人什么秉性你最清楚，你不方便，等他出来，我自己动手。”
“得了，我的大小姐，你妹妹就嘴角受了伤，其他地方都好着呢，吴老二的弟兄都进医院了。”聂朗宁息事宁人，吴老二是她这片的混子，平常会惹点小麻烦，但是有很多特殊渠道的消息，她还得靠吴老二来收集，见蒋漫云不松口，她改口：“我肯定替你教训一顿，你赶紧走吧。”
聂朗宁抬手拍拍顾云汐的肩膀，“小家伙，好好听姐姐的话，以后不要乱来了。”
顾云汐来到异世界，第一次作为alpha的经历，简直是惨不忍睹。
蒋漫云开车带她回自己家，“今晚住我这，我给你上药。”
“我要回自己家。”顾云汐的脸丢尽了，更尴尬的是腺体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兴奋朋账，她要是去蒋漫云家，非露馅不可。
“我明天要带你抽血。”
“……我就说你那么好心。”顾云汐皱眉冷笑了下，麻蛋，她的腺体要炸了，走路摩擦的感觉简直了。
蒋漫云到家门口突然回身，顾云汐身体差点撞上去，她赶紧后退两步但朋账的腺体还是碰到了。蒋漫云回身打量她一眼，目光特意在腺体处停留两秒，顾云汐被看得不自在。
一进门，顾云汐就被压在门上，“你干嘛……”
“你的小家伙刚才撞到我了，不替它道歉吗？”蒋漫云握住了顾云汐的“把柄”。
好女不吃眼前亏，顾云汐深吸气道歉，在比她更强大alpha面前，身体出现奇妙的反应。
作为alpha的腺体还朋账呢，作为ega的腺体已经苏醒，顾云汐感觉到蒋漫云在用力，她吃疼，“你放开。”
“多久了？”蒋漫云指尖轻戳，顾云汐差点没叫出来，“不用你管。”
蒋漫云还真的没管顾云汐，回房取来药箱上药，疼得顾云汐直往后躲。
蒋漫云干脆起身揽她入怀，“别躲。”蒋漫云的麝香味包围了顾云汐，让她后颈的腺体有些朊。
蒋漫云动作轻柔，捏着顾云汐的下巴你过来，边上药边轻轻吹气，吹得顾云汐晕乎乎，这家伙身上太香了。
跟顾云汐的朋账的腺体形成对比，蒋漫云看起来没有任何反应，哪怕顾云汐已经开始释放野蔷薇的信息素。
顾云汐抬头瞅瞅蒋漫云头顶上的0分，心里暗了暗，“系统，她这是一点都不喜欢我啊，身体没有一丝波澜。”这对顾云汐来说，不是好现象，可现在她也无力想更多了。
上药半小时，顾云汐的腺体保持怒气腾腾的状态，洗澡完事还是这种状态。
顾云汐在浴室里其实尝试过，但打架右手太用力有点扭到，她没力气缓解腺体了。
顾云汐躲在被窝里差点委屈哭出来，这alpha做得太憋屈，幸而是太累，很快就睡着了。
蒋漫云习惯忙到深夜，忙完她特意去隔壁卧室，一进门先被支棱的被子抓住视线。
蒋漫云抿抿唇，小老虎睡着还保持着兴奋的状态？蒋漫云以为她自己刚才在浴室都解决完了。
被子里的顾云汐眼角还挂着泪，她侧卧蜷缩身体手还卧着腺体，感觉像是在慰劳腺体的时候累睡着了。
蒋漫云挡开顾云汐的手，用实验室的老方法，顾云汐很快就呼吸急促，释放了出来。
蒋漫云没躲开，她刚刚洗完澡，睡衣又脏了……蒋漫云皱眉地抽出纸巾，替顾云汐善后她则是去洗澡。
顾云汐昨晚睡得熟，只记得自己做了个舒服的梦，可餐桌上蒋漫云毫不留情地揭穿，“不是梦，是我。”
“……”
“你弄脏我的睡衣。”
“……”
顾云汐配合蒋漫云抽血做研究，蒋漫云去实验室放器皿时，顾云汐已经离开了。
蒋漫云关上门，自己去化验，忙到一半，陈素过来敲门。
蒋漫云眉头蹙着，她一般工作时不喜欢被打扰，手机都放在陈素那，“蒋教授，是梦桐……”
顾云汐出门想起昨晚的警察，好像是和蒋漫云认识，她调查自己的身世，肯定离不开查户籍。
顾云汐想摆脱蒋漫云帮忙查户籍，也顺便看看，当年有没有关于她的失踪人口统计。
“我现在在忙，等忙完联系你。”蒋漫云耐着性子听完便挂了，临挂断前嘱咐顾云汐乖点，陈素想着拿手机出去，蒋漫云却突然放到身边，“你出去吧。”
顾云汐闲着无事兜兜绕绕回到实验室，正在门口转悠时，被陈素撞见，“梦桐，你在等教授吗？”
“恩……”顾云汐看着一身白大褂的陈素，她主动凑过去，“我没事干，能跟你参观下实验室吗，我不会打扰你的。”
陈素也是alpha，不过是这类群体中体能相对差的，之前一直做最底层的工作，但胜在聪明肯干，被蒋漫云选中做助理，彻底脱离基层。
对于蒋漫云在意的温梦桐，陈素有天生的好感，“那你跟教授说一声。”实验室毕竟不是娱乐场所，一般外人是进不来的，温梦桐是蒋漫云特意批准才能自由出入正门。
顾云汐当着她的面发信息给蒋漫云，陈素看得清清楚楚，写的是：姐姐，我想和陈素姐姐参观实验室，可以吗？
对方正在输入。
陈素讶异教授的回复速度，想想刚才不让自己拿手机出去，也是因为温梦桐吧？陈素心里有些莫名的酸，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喜欢的爱豆有了喜欢的人一样。不可否认，蒋漫语在意温梦桐，陈素作为助理旁观感受最深刻，一向不喜欢带手机的教授秒回信息……
蒋漫云：可以。
“你看，可以。”顾云汐举到陈素眼前，蒋漫云又发了条信息：除了我，不准管任何人叫姐姐，听见没？
陈素隔着屏幕都感觉到怪异了，教授就让会在意这个？陈素收回目光好心提醒，“教授发信息给你了。”教授是alpha，温梦桐也有alpha属性，教授会喜欢她吗？
顾云汐看看消息，小声吐槽吐槽了句“小气”。
东州市实验室坐落于东州大学，东州大学在全球排名靠前，生物科学相关的专业尤其出名，而这座实验室是由国家科研人员和东州大学优秀的师资力量组成，每年都会有突破性的成果引起学术界的轰动。
“我去送下资料，你先在一楼等我，可以四处看看，但不要乱碰哈。”陈素提醒完小跑离开，顾云汐站在大厅，望向两侧的画册宣传墙，同样的蓝底6寸照片，顾云汐第一眼就看见蒋漫云的照片了。
因为左侧的墙壁上基本上都是年长的面孔，不少已经头发斑白，唯独蒋漫云一头乌黑秀发，显得朝气蓬勃。
蒋漫云的照片下方写着简单的文字介绍：生命与科学专业博士心理学博士
擦……这家伙居然是双料博士啊，难怪这么变态，顾云汐目光上移，正中间是一位鹤发老翁，标签写着：实验室创始人生命与科学专业博士导师孔维成。
顾云汐咧咧嘴，这老头豹头环眼，看起来有点凶啊。
如此对比，还是斯文败类气质的蒋漫云更好看，左侧的名师表，顶数蒋漫云年轻漂亮。
顾云汐的目光再往下，最右下角，诶？还有一个年轻的妹子。
孔维维，生物技术博士。
顾云汐凑近仔细看，虽说是女孩子，但生得浓眉大眼，有点像……啊，顾云汐瞅瞅孔维成，再瞅瞅孔维维，这估计是一家子的吧？
顾云汐对着照片发呆，脑子里想的是，既然实验室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作为创始人的孔维成肯定不是一般人，这个孔维维会不会也是帮凶？
现在的蒋漫云只是实验室的骨干力量，还没有任何头衔，对于蒋漫云来说，也是好事，万一之后出事，担责任的不会是她。
“梦桐！”陈素担心温梦桐一个人，一路小跑来回，“走吧。”
陈素呼吸急促地跑到顾云汐身边，笑道：“蒋教授很厉害是不是？”顾云汐嗯了一声，指指名师表，“我看就蒋漫云年纪小。”
“对啊，蒋教授的研究成果最多，而且都是世界顶尖的。”陈素话语里是崇拜，“今年不出意外，蒋教授就能担任实验室的室长啦。”陈素压低声音说：“不过要年底才知道，你先不要跟别人说，反正我是觉得没人逼蒋教授更能胜任了。”
“那这个人呢？”顾云汐指指孔维维，陈素眉头皱了下，笑意淡了几分，“她是孔导的女儿。”
“她年纪也不大。”
“恩，不过，我觉得她没有我们教授优秀。”
“恩，我也觉得。”顾云汐附和，陈素眉开眼笑。
显然，陈素对温梦桐没有太多戒备，能让蒋漫云那么在意，陈素拿她当自己人。
顾云汐面上没事，但心底没陈素乐观，现在是夏天，年底就能有结果，她还真得抓紧时间，万一到年底出事，黑锅可别甩到蒋漫云身上，“最上面的导师是不是对蒋漫云很好啊？”
陈素瞟了两眼顾云汐，“我觉得还是你不要直呼教授的名字。”
“哦，最上面的导师是不是对我姐姐很好啊？”
“……”陈素诧异，蒋教授认温梦桐做妹妹了吗？陈素心里有点酸，“恩，蒋教授是孔导的得意门生。”
陈素带着顾云汐转悠，顾云汐细心地记下实验室的各处的名字，起初记得用心，后来发现要记得太多，有点记不住。
顾云汐偷偷打开手机录音，一路和陈素边走边聊。
东州实验室是国内最大的实验室，设备先进齐全，很多专业的设备都是顾云汐没听过的。
“陈素？”拐角处，突然传来一声讶异的称呼，陈素往回走，打招呼道：“孔教授，您怎么在这里啊？”
“漫云在这边的实验室吗？”
“不在……教授在主楼那边呢。”
“好。”
顾云汐听着她们的交谈，也没过去。
两人从顶楼逛下来，顾云汐发现还有地下室，她去拧门被陈素喝声阻止，“诶诶！那里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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