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起身都不灵便,才五个月的身子,已经是腰粗肚大的粗笨体态_大肚美人合集双/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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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起身都不灵便,才五个月的身子,已经是腰粗肚大的粗笨体态

  “师兄,师兄!”

  声音从长街那头传来,由远及近。谢流转身,来人一路狂奔一路喊师兄,来往行人向两侧避让。看起来似乎有急事,正在调笑的谢流不由得正色,他松开怀里的江芜,快步迎向师弟,身形晃了一下才站定的孕夫被抛在身后。

  “怎么了,出事了?”

  师弟气都还没喘匀,语气兴奋,“赢了!师兄,今年可压过魔教一头!”

  谢流松了口气,“你这么急,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得了得了我知道了。”

  “一雪前耻啊师兄,这还不算大事—诶”,师弟的声音忽然放低,挤眉弄眼地示意谢流回头,“那不是魔教少主吗,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不见...”

  师弟腿往旁边一跨,双手叉腰,肚子往前一撅,“怎么一会儿不见,就成这~样了!”

  谢流一看,别说,师弟可把这大肚少主的神韵学了个十成十。他朝着这边过来,身姿一点没有行家子该有的轻盈,脚步虚浮沉重,离得越近那股笨劲就越明显。谢流刚才松开他过来的时候,余光瞥到江芜晃了一下。他怀着孩子,走得久了身子受不住也是应该的—才怪!他们二人从破庙出来到现在不过半个时辰,竟就如此笨拙作态。他肚里孩子满打满算三个月,是比旁人显怀些,谢流给他束腹带又调松了,看起来约摸孕四五月的大小。常有些富态的员外老爷肚子也这么挺着,肚子并不算非常扎眼。然而,江芜却一副重孕模样,撑腰捧肚的姿势仿佛孕晚期,生生将三分的孕肚挺出了十分的阵仗。

  但江芜不是女人,怀胎当比寻常孕妇艰辛,这样的孕态也情有可原。

  二人说话间,江芜已至跟前,才跟谢流喋喋不休的师弟立刻安静如鸡,眼神却三番四次地往那圆肚上瞟。

  挺着肚子追过来的江芜有些气喘,他好像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说话的时候很自然地抚着身前的隆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剑盟赢了?胜者是谁?”

  他的神情是和往日一样的冷淡,但孕中的形貌身姿消去了其中威慑力,师弟觉得他不似以前那般可怕,开口回答:“不是天剑盟,魁首来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

  谢流也是刚知道,一拍师弟的脑袋,“亏你这么兴奋,我还以为是咱们门派赢了呢。”

  “差不多差不多。”师弟此时不再沉浸于正道获胜的喜悦,他对魔教少主的大肚皮更感兴趣,“魔—江阁主先前与师兄比斗时还好好的,怎么过了几个时辰就...可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毒,呃,我们天剑盟有几位医术还过得去的,或许帮得上忙。”

  “中毒?”谢流哈哈大笑,他看江芜后知后觉地调整姿态,坏心顿起。玩味的视线在江芜腰腹处打转,他一把揽过江芜的粗腰,在师弟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用另一只手缓缓地抚摸孕夫鼓起来的肚皮,“江少主,我也好奇,究竟何毒如此霸道怪异,怎么把少主你肚子都搞大了?”

  虽然他二人早有了首尾,甚至珠胎暗结,但都是私底下的事,明面上他们还更疏远了些。这是第一次,大庭广众之下,谢流对江芜做出堪称亲密的动作。

  人来人往的长街上,还当着亲师弟的面,谢流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孕肚,虽然取笑之意居多,但江芜还是软了身子。

  “啊...”

  谢流没想到江芜反应这么大,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江芜却像发了情似的,冰霜般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温热的孕体几乎完全靠在了自己怀里。谢流把他往怀里紧了紧,眼瞧着人身子越来越软,却摸索至江芜身后,猝不及防地解了他的束腹。

  本来就不太合身的衣服这下像是随时都要爆开一样,岌岌可危地兜着失去束缚的大肚子,足有六七月的大小。

  “啊!谢少侠,自重!”江芜微微弓着腰背,单手托着尺寸骤增的孕腹,拒绝的话被他说得像调情,语气绵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流不退反近,长臂收紧,让那突兀的大肚子压在自己身上。

  “谢流!”长剑横在谢流胸前,但把剑都推出鞘三寸的手指微颤。江芜实在撑不起一点气势,他脸颊晕红一片,本该冷凝的目光此刻如同消融的春水,眼波粼粼,说是怒瞪更像勾引。

  他的动作有些大了,空气中传来隐约的裂帛声,先是一道极细小的缝隙,在那圆滚大肚的撑胀下,缝隙越来越长,最终扯出个半尺的大口子,露出一大片白肚皮。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周遭众人的视线均投向江芜。认得他的,比如谢流师弟,当他是男子,便觉得怪异。可不认得他的,却不会想岔,那腆挺着肚皮的模样分明是身怀六甲。

  “这,这可真是...”师弟语无伦次,路过的行人也盯着江芜圆鼓的大肚皮窃窃私语。

  谢流玩脱了,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衣给江芜披。但江芜也身高腿长的,谢流的衣服披在肩上也盖不住他的大肚子。

  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江芜最后看了一眼谢流,抱着肚子跳出人群迅速离去。两人多年的对头了,谢流怎会看不出来,早就炉火纯青的轻功被如今的江芜使得毫无灵逸之形。

  “散了吧散了吧诸位,中毒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一别就是两月余,恰天剑盟近期事多,谢流分身乏术,忙得连大门都没有出过,最后还是江芜找过来的。

  作为数一数二的大门派,防守不可谓不严,倒是难为他一个大肚子的孤身潜入。

  谢流和前几天一样,忙到子时末才回房,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本该无人的房间里多出一道呼吸声。屋内没有点灯,谢流在黑暗中悄然靠近,榻上人影轮廓隐约,呼吸声并不算平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简直要气笑了,这贼人盖着他的被子睡得还挺香,要动手之际忽然察觉不对劲。借着窗边的泠泠月光,薄被下竟是高高的隆起。心念一动,谢流收回手,在桌旁坐定,慢悠悠地点了烛火,又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谢流并没有放轻动作,江芜睡得沉沉,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不大的卧房里点了好几盏明烛,暖黄的烛光将床上景况照得真切。两月不见,江芜的肚子又大了许多,被子下的弧度异常高耸。

  谢流算算日子,挺着比孕妇临盆都大的肚子,江芜的身孕却才五个月。谢流对怀孕一事不算一无所知,他知道孕妇早的四个来月就有胎动,但无论如何,也不该像江芜这样明显,自他点灯后看到的,这肚子没有一刻是安静的。

  因此,江芜睡得虽沉,但并不踏实,呼吸时急时缓,偶尔还发出含混的呻吟。深秋的天气,夜里寒凉,谢流这几天还盘算着换条厚被子,可江芜竟睡出了一层薄汗,面容湿粉,薄唇微张,重孕不适的脸色在他身上无端多出几分秾艳。

  “咳,咳咳咳。”谢流清嗓子的声音越来越大,肺都要咳出来的时候,江芜终于醒了。

  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未褪去的浓浓倦意,江芜迷茫一瞬,手肘撑在榻上意欲起身。不知是没睡醒还是身子太重,刚坐起一半,腹中陡然一跳,他就重重倒了回去。

  “啊...肚子...”膨隆的腰腹扭动,江芜捧着肚子,呻吟已是压不住。

  谢流眼神复杂,不久前功夫还与自己不相伯仲的人,如今连起身都不灵便。才五个月的身子,江芜已经是腰粗肚大的粗笨体态。

  江芜闭着双眼,神情隐忍,腹上薄被的重量都变得无法承受,江芜掀开被子,颇为急切地安抚腹中胎儿。

  谢流走过去,只见江芜身着一件中衣,一番折腾后中衣散乱不堪,系带散开,双襟敞在两侧,露出的竟是一条淡色的肚兜!

  中衣极为宽松,这肚兜却是紧致,紧裹着江芜膨隆的孕体。明明是件肚兜,却压根兜不住他圆隆的肚子,白皙的大肚皮裸露在下角之外。而上方,同样发育了许多的乳房也不甘寂寞,侧面挤出一片肥软。奶头倒是遮在里头,只是挺立的朱樱把薄薄一层布料戳起来,倒是比露着还香艳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着层兜布,肚皮起伏跳动,动静颇大。谢流也帮他抚了抚,谁知不碰还好,他一碰更是热闹,江芜的眼角都被逼得泛了潮。

  他的胎沉,胎儿大,胎水又多,腹形圆隆饱满,像是灌满了的大水囊。孩子在里头动一下,肚皮就跳一下,仿佛都能听得到里头震荡的水声。

  “呃啊...嗯...孩子...哈啊...”

  江芜正忍着强烈的胎动,挣动的双腿忽被人抓住掰开了。

  谢流正看着那时刻不停的肚皮,但在不经意向下扫了一眼后,他的视线就无法从江芜的腿心离开。

  他记得分明,以前江芜下面可不是这样的。第一次那时,细小的肉缝藏在腿间,若不是江芜主动用穴吃他的鸡巴,谢流可能都不会注意到那处的异常。可现在腿间又肥又鼓两大团,阴户隆得把他自己的阴茎都顶起来了,一朵肥腻大花挤在中间,耷出来的阴唇甚至随着呼吸轻颤。

  谢流仔细回忆,江芜初有孕时,他们朝夕相处的那段日子,这人的女穴似乎是有变得越来越肿。但显然,分开的这两个月,一口穴发育得更加迅猛,真真担得起一个肥字。谢流从不知道,怀个孩子,肚子越来越大就算了,怎么下面还会长的。阴阜鼓得如同一边塞了一个胖馒头,他都怀疑,江芜怕是连腿都合不上了。

  他抓着江芜的双腿,强行合拢。腿心的两团肥软被挤得更高,更绝的是花心都被挤出了水。两月不见,淫荡二字都不足以形容江芜的身体。他尚还在因胎动而痛苦,身体却轻易地被挑逗得情动万分。只是并了几次腿,这人就高潮个没完没了。

  无论是胸前比熟妇都傲然的起伏,还是孕期才过半就大过足月的胎腹,亦或者鼓隆得不正常的阴阜与肥穴,这具阴阳合一的孕体怪异又猎奇,但却莫名的美艳。

  谢流都没有碰过江芜的下体,床上就已一片污遭。这股骚浪的风情,让谢流欲火中烧。他先伸了一根手指,难以想象的狭紧。按说早被操透了,孩子都怀了好几个月,下面反倒越来越紧了,真是怪事。

  手指十分艰难才挤进他的肥屄里,水声噗嗤,才没入的手指下一刻便抽了出来。太紧了,紧到谢流好奇直接把阴茎捅进去会是怎样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肥腻肉花嫣红靡艳,绽在腿间高高的肥丘上,轻微地蠕着。那处鼓得谢流一只大掌都盖不住,水似的软肉从收拢的指缝里流挤出,谢流揉了几下,攥了满手的绵软滑腻。而那痴肥阴阜,像是被揉烂的桃子,沁出不绝的汁水。

  谁也想不到,声名在外的魔教少主床榻上这般柔软,比最浪荡的妓子还好摆弄,雌伏人下,大着肚子忍受着胎动的折磨,依然婉转承欢。

  淫靡的气息在卧房里荡开。

  谢流揉了又揉,终于舍得松手,转瞬换成硬烫粗大的阴茎抵在那里。稍稍用力,坚硬的龟头就陷进软绵的嫩肉中。

  在穴口蹭的时候,花心贴附着铃口,细微的吸吮促使谢流挺身深入。紧得难以寸进,可与之相应的,是比之前每一次都强烈数倍的吸裹翕张,像是生了无数张小嘴,阴茎的每一处都被严密地围裹吮舐。

  谢流迎着一阵强过一阵的绞缩挺进,孕夫的叫声放荡,越捅越多的淫水说明至少不是只有痛苦。

  下面像是坏掉了一般,只有收缩毫无放松,绞到近乎痉挛,快感迅速地累积叠加。

  谢流抽出来,那穴便不留缝隙地绞合在一起,直到被再次没入的阴茎强势破开,如此几下,江芜的小腹便抽搐起来,腿根也一并哆嗦。

  谢流可不管孕夫快被操坏的可怜模样,只管深顶。很快地,怀有胎儿的子宫也遭到重击。

  “呃啊...孩子被顶到了...哈啊...肚子...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江芜这般圆腰膨腹的好生养模样很难激起男人的怜惜之心,过于高耸的胎肚直观地诉说着胎儿的强壮,谢流便毫无顾忌地动作,刻意朝着那怀胎的胞宫用力。

  他一边狠狠地撞击闭锁的宫口,一边问:“还好吗?不会伤到孩子吧?”

  江芜照着字面意思回答:“不会...哈啊...孩、孩子长得很...很好...嗯啊...不...不会伤到...啊啊...”

  这样老实的回答使谢流更加用力,顶得孕夫连声尖叫。老实说,谢流在床事上一贯温和,这也是很多女人愿意跟他的一大优势。然而,江芜屡屡改变他的行事习惯,他的淫荡又耐操,多粗暴的动作都能使他发骚,不知不觉间,谢流云雨时越来越粗放。

  “师兄师兄,小点声吧,隔壁院的都听得一清二楚。以前带人回来也没闹出这么大动静啊,再不悠着点,小心把老头子们招来!”

  “听到就听到呗。”谢流是不知道尴尬的,他以前常带人回来,被听了墙角也无所谓。这俩月忙得脚不沾地,一直没有疏解过,偏偏江芜挺着个大肚子还送上门来。

  他看向江芜,那张靡丽的脸上惊慌一闪而过,他咬紧牙关,不再出声。可谢流怎会让他如愿,谢流甚至叫住了门口准备离开的师弟,扯着话头子攀谈起来,“对了,今天...”

  隔着一扇门,谢流和师弟你一句我一句交谈,声音四平八稳,丝毫听不出在干那事。但他却狠劲顶弄江芜已经酸麻难挡不堪重负的宫口。

  江芜忍了又忍,终是顾不得门口有人在听,抱着肚子叫了起来。

  师弟面红耳赤,谢流却不让他走。只隔着一扇门,里头的动静分外清晰。一把娇媚的嗓音带着哭腔,叫人魂都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宫口破了...哈啊...嗯...孩子、孩子被顶到了...哈啊...不要...啊...孩子...嗯啊...肚子要破了...哈啊...”

  操了,不愧是师兄,带回来个大肚子。以前也不是没有被师兄搞大肚子的找上门来,但无一例外,被软硬兼施地逼着堕了胎打发走了。

  “怎么就不要了?肚子都这么大了,孩子必是好得很。”

  这倒是第一个被带回来的大肚子,听起来月份不浅了,不简单呐不简单。交缠的身影被烛光映在门扉上,居于下位的人腹部膨隆高耸。

  “呦,尿了,这么大的人,有了孩子还越活越回去了,尿也憋不住了么?”屋子里只有细碎的混着抽气声的呻吟,以及谢流故意放大的嗓门。

  “这可不能怪我啊,谁叫你怀了孩子也不安生,挺着这么大肚子还送上门来!”

  越说越离谱,师弟听不下去,不顾谢流的挽留飞奔离开。

  “你看你,叫床声浪得把我师弟都臊走了。”

  江芜抱着抽搐的肚皮浑身瘫软,女穴的尿孔处还有淡黄的液体淅沥溢出。肚子又大了几分,谢流操开宫口射进去不算,还把尿也灌进了饱胀的子宫,今晚上喝的一壶冷茶怕是都交代在江芜肚子里了。可怜的胞宫不仅要给谢流怀孩子,还要盛装他的尿水。肚皮鼓涨不堪,谢流却堵着宫口,阻止这些东西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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