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杨蜜的无奈
第122章杨蜜的无奈
“老赵，你这就有点不地道了吧？忽悠我们也不用这样吧？”
“对，一部爆剧顶天能拉高一个时间段的收视率，
你这谎撒的也太过了吧？”
“最近也没听到什么大制作试播啊？什么爆剧能这么牛？”
台下，众频道负责人纷纷吐槽。
老赵一脸无奈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去，当我们是250吗？”
“满嘴跑火车，就没一句实话。”
老赵：“……”
台上，见众负责人没人相信，台长笑骂道：“行了，老赵说的都是真的，他这次走大运，捡了个长尾效应极佳的大爆剧，
这个牲口现在除了每天晚上七点半两集连播，早上重播，中午又重播，
就靠着这个手段，他硬生生的把收视率拉高了整整一个档次！”
“艹！什么电视剧这么牛逼？！”
听完台长的解释，众人恍然大悟。
老赵自得道：“也没什么，就是徐戈糖人联手制作的那部《步步惊心》。”
“什么？就是那部没一个出名明星，全都是二线新人演员扛大梁的《步步惊心》？”
“又是徐戈，这家伙还真有点石成金的本领？怎么有他的项目，全都爆了？！”
《步步惊心》论投资，仅有2千五百万，中规中距。
论演员，罗近、刘师师、陈小、林庚新、袁洪这些主创清一色都是新人小透明。
也就是有徐戈编剧的名头和导演李果立的加持，
这才得以入得湘南卫视法眼，得到了试播的机会。
结果这原本在众人心中只是中等水平的项目，才试播三天就成功大爆，甚至重播都能引发收视率狂潮。
在场所有人都清楚，如果后续剧情不崩，
搞不好老赵单凭步步惊心，真的很有可能拿下老二的宝座！
得出了这个结论，众人不由羡慕嫉妒恨，
尤其是电视剧频道负责人，但是嫉妒的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
当初蔡一农可是先找的他，
可他看了两集觉得这部剧没有出名明星，又主要在讲悲剧，受众应该不会大，
于是开出的条件不太理想。
最后被隔壁的老赵给截了胡。
除了他，老王同样坐立不安，他原本已经稳坐老二多年，眼看就要拿到副台长高位，
却不想半路杀出来个步步惊心，打乱了他的所有步骤。
“老赵，继续努力。”无视众人心思各异，台长鼓励道：“《步步惊心》质量奇高，不出意外收视率还会走高，
这部剧拿的不错，没给我们丢人。”
“谢谢台长，我会继续努力的。”老赵点头微笑道。
………………………………
不出所料，随着剧情的推进，随着口碑的发酵，《步步惊心》收视率一路走高。
第二周，随着剧情过半，当若曦为十三求情，在雨中跪了一天一夜，而十四不顾一切去向康熙求情，四爷为她遮挡风雨，八爷欲送伞却来迟一步，
若曦与众阿哥的纠缠，看的一众观众欲罢不能，
也因此，收视率直接爆炸！
“第一，湘南卫视，上周全国平均收视率为1.9%，全省占有率为46.8%。”
“第二，影视频道，上周全省平均收视率为0.78%，全省占有率为13.7%。”
“第三，娱乐频道，上周全省平均收视率为0.76%，全省占有率为13.1%。”
老王：“……”
众人：“……”
会议室内，当台长面无表情的念出一连串数据，所有人都懵逼了。
尽管知道这一幕很有可能会发生，
但所有人都没预料到，这一幕会发生的这么快。
才播出不过十天，仅凭一部《步步惊心》，万年老二娱乐频道就被斩于马下！
这让老王万般痛苦，天可怜见，他特么的都做好了登基的准备了，可转头却发现那位置上有人了，
这让他怎么接受得了？
不过现在离年底还早，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老王下定决心，等步步惊心播完了，他一定要抢回老二的位置，决不让老赵嚣张猖狂！
“老赵，你留一下，其他人先散了。”
台长一声令下，所有人全都散场。
见面前只剩一下老赵，台长示意他过来：“老赵，交给你个任务，你去和蔡一农交涉一下，看看《步步惊心》首播权她打算卖多少？”
“台长，那我们底价多少？”老赵问道。
“底价，”台长沉吟片刻，笑道：“先报150万，如果她不肯，你再联系我，由我亲自报价。”
……………………………
“150万？！湘南卫视这是想屁吃呢？！”
《捉妖记》剧组，中午休息时间，导演休息室内，徐戈拿着手机冷笑道：“告诉他们，没有200万一集，想都别都！”
电话那头，蔡一农一脸赞同：“对，《步步惊心》现在才播一半，他们就迫不及待的上门想买首播权，肯定是收视率大爆了。
这次不收个250万一集，想都别想！”
徐戈：“……”
不是，老蔡，你特么真是比我还黑呀？
以《步步惊心》2500万的制作成本，
35集，一集200万，就是7千万。
除去成本，将爆赚3500万，这还仅是首播权，
如果加上后续各种版权，
纯利润超过5千万，也不在话下。
而现在蔡一农张口就是250万，35集总计入账8750万，
直接爆赚5千多万！
这真是有点把徐戈惊到了，毕竟，去年张大胡子的《鹿鼎记》，也就卖了200万一集。
“徐导，今时不同往日，去年和今年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电话那头，蔡一农解释道：“今年开年到现在，无论是台前还是幕后，成本都开始大额增加。
《步步惊心》也就是拍的早，不然要是今年拍，成本至少得增加1千万以上！”
“去年卖的最高的是鹿鼎记，200万一集，
但今年，我觉得250万一点也不多，你觉得呢？”
艹！你个该死的奸商！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一边心中吐槽，徐戈一边点头认可道：“这事就交给你了，反正现在主动权在我们，你先别答应太早，多找几家电视台问问价，或许还有人出价更高的呢？”
蔡一农：“……”
艹，你个该死的奸商！
“好的，一切交由我来办。我一定不会辜负师师和你的期待，肯定为《步步惊心》找个好人家。
毕竟怎么说，我也是师师的娘家人…”
徐戈：“……”
挂断电话，徐戈摇了摇头，暗道蔡一农不好打发。
原以为把《古剑奇谭》让一半给糖人，蔡一农应该就该满足了，
谁知道听这意思，蔡一农似乎赖上他了。
一想到往后她以刘师师为筹码，不断死皮赖脸贴上来蹭好处，徐戈就有点觉得头疼。
思前想后，徐戈下定决心，《古剑奇谭》之后，蔡一农识相也就算了，念在刘师师，胡各几人的份上，稍微给点好处，也不是不行。
可不识相，贪得无厌的话，嘿嘿，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以徐戈现在的能力，面对江河日下的糖人，他有100种办法让蔡一农老实。
只不过徐戈是个要脸面的人，不到最后一步，他真不想撕破脸皮。
“徐戈，先别忙了，吃饭了。”
倪泥端着两个保温饭盒，笑着走了进来。
她打开饭盒，从里面依次拿出辣椒炒牛肉、剁椒鱼头、素炒空心菜、莲藕排骨汤三菜一汤。
自徐戈公开扶她上位，倪泥越来越向贤妻良母方向靠拢。
如今徐戈的几乎每一餐，只要有时间，倪泥都会亲手为他精心制作。
“二泥，辛苦你了。”徐戈感动的握住倪泥的手，示意倪泥坐下，徐戈装了一碗汤，递向倪泥：“来，我喂你喝汤。”
“我自己来吧。”倪泥喝了一口汤，见徐戈又要来喂，她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又不是没手没脚，你还是吃你自己的，先把自己喂饱吧。”
“可我就是在喂我自己啊，”徐戈一本正经道：“不信你看，我这不就要吃大餐了吗？”
说完，不待倪泥反应，徐戈直接抱住倪泥，对着她的朱唇，轻轻的吻得下去，
下一瞬间，倪泥已意乱情迷……
良久，徐戈饱食秀色，正式干饭。
一边吃着菜，徐戈一边问道：“二泥，你觉得陈小这人怎么样？”
“挺好的。”倪泥整理好散乱的秀发，真诚道：“陈小形象好、气质佳、演技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为人很谦虚，懂礼数，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你让他来做这个男主角，真是再恰当不过。”
“二泥，你这么说，不怕我吃醋吗？”徐戈打趣道：“当着男友的面夸另一个男人，这可是为人女友的大忌！”
“那你觉得刘师师杨蜜怎么样？”倪泥反击道。
徐戈：“……”
“咳咳，二泥，我知道错了，咱们聊点别的吧。”徐戈厚脸皮的转移话题道。
倪泥见好就收：“陈小确实很不错，最起码他没你花心。”
徐戈：“……”
妈呀，女人呐，怎么这么小心眼？没完了是吧？
“行了，不逗你开心了。”倪泥笑道：“放心，只要你别忘了你的誓言，我肯定不会让你难做。”
徐戈长松了一口气：“二泥，你真好。”
…………………………………
《步步惊心》火热试播之际，这天，经过长达近四个月拍摄，《微微》剧组终于迎来了杀青。
“杨蜜，亲苦了，杀青宴已经安排好了，晚上一定要到。”
收起最后的素材，林玉分第一时间向杨蜜发出邀请。
“谢谢林导，我一定准时到。”不敢在林玉分面前托大，杨蜜老老实实的点头。
林玉分笑了笑，转身又对赵丽影道：“丽影，一会帮我拿点东西，我们一起去酒店。”
“好的，玉芬姐。”
赵丽影人缘极好，在剧组的这小半年，上至导演林玉分，下至幕后群演，几乎没有不喜欢她的。
“丽影，恭喜你了，《古剑奇谭》是部好剧，要好好把握这个角色。”走至赵丽影身前，杨蜜一脸真诚道。
随着《微微》的杀青，《古剑奇谭》便即将上马，
赵丽影被徐戈钦点出演女二，这事早已传开。
“谢谢蜜蜜姐，有你的关心和支持，什么困难，我都不会畏惧。”赵丽影若有所指回道。
“哈哈，那你加油，总有一天你会成女主的。”杨蜜鼓励的拍了拍赵丽影肩膀。
赵丽影点了点头：“放心，有蜜蜜姐的榜样在，我一定会的。”
杨蜜：“……”
回到保姆车中，杨蜜原本微笑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蜜蜜，别放在心上，这赵丽影也就是小人得志，猖狂不了多久。”见杨蜜一脸郁闷，曾佳不由安慰道。
“哼，以为徐戈对她另眼相看，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真以为徐戈会把她当成宝？
我呸，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模样和身材，就凭你个瘦不拉几的土包子，也敢和我争徐戈？！”
说起赵丽影，杨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上次她夜入徐戈酒店，被赵丽影发现后，赵丽影对她的态度便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早前，赵丽影面对她，几乎是崇拜加尊敬，态度谦卑的不得了。
可如今，虽然表面上赵丽影依旧叫她“蜜蜜姐”叫的亲热，
但杨蜜一清二楚，赵丽影再也没真的把她当成姐，
两个人因为徐戈，已经渐行渐远，再也回不到从前的亲密状态了。
“蜜蜜，虽然你优势很大，但这个赵丽影万不可小觑，”曾佳提醒道：“这人很会拉拢人心，整个剧组一大半人都对她赞誉有加，再加上家花没有野花香，你得抓紧拿下徐戈，千万别被这个小狐狸精渔翁得利了！”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杨蜜摆了摆手，心中顿感无奈。
此前徐戈与倪泥刘师师的新闻早就闹得满天飞，
这边又多出个赵丽影，
饶是大蜜蜜心熊皆大，但面对三大强敌，仍然是感到了有些力不从心。
“蜜蜜，今晚杀青宴徐戈肯定会来，你要好好把握住机会。”曾佳握住杨蜜的手，认真道：“蜜蜜，听我一句劝，你稍微把脾气收敛一点，徐戈这人吃软不吃硬，你可千万别一错再错。
我可是把未来都压在你身上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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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你这就有点不地道了吧？忽悠我们也不用这样吧？”
“对，一部爆剧顶天能拉高一个时间段的收视率，
你这谎撒的也太过了吧？”
“最近也没听到什么大制作试播啊？什么爆剧能这么牛？”
台下，众频道负责人纷纷吐槽。
老赵一脸无奈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去，当我们是250吗？”
“满嘴跑火车，就没一句实话。”
老赵：“……”
台上，见众负责人没人相信，台长笑骂道：“行了，老赵说的都是真的，他这次走大运，捡了个长尾效应极佳的大爆剧，
这个牲口现在除了每天晚上七点半两集连播，早上重播，中午又重播，
就靠着这个手段，他硬生生的把收视率拉高了整整一个档次！”
“艹！什么电视剧这么牛逼？！”
听完台长的解释，众人恍然大悟。
老赵自得道：“也没什么，就是徐戈糖人联手制作的那部《步步惊心》。”
“什么？就是那部没一个出名明星，全都是二线新人演员扛大梁的《步步惊心》？”
“又是徐戈，这家伙还真有点石成金的本领？怎么有他的项目，全都爆了？！”
《步步惊心》论投资，仅有2千五百万，中规中距。
论演员，罗近、刘师师、陈小、林庚新、袁洪这些主创清一色都是新人小透明。
也就是有徐戈编剧的名头和导演李果立的加持，
这才得以入得湘南卫视法眼，得到了试播的机会。
结果这原本在众人心中只是中等水平的项目，才试播三天就成功大爆，甚至重播都能引发收视率狂潮。
在场所有人都清楚，如果后续剧情不崩，
搞不好老赵单凭步步惊心，真的很有可能拿下老二的宝座！
得出了这个结论，众人不由羡慕嫉妒恨，
尤其是电视剧频道负责人，但是嫉妒的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
当初蔡一农可是先找的他，
可他看了两集觉得这部剧没有出名明星，又主要在讲悲剧，受众应该不会大，
于是开出的条件不太理想。
最后被隔壁的老赵给截了胡。
除了他，老王同样坐立不安，他原本已经稳坐老二多年，眼看就要拿到副台长高位，
却不想半路杀出来个步步惊心，打乱了他的所有步骤。
“老赵，继续努力。”无视众人心思各异，台长鼓励道：“《步步惊心》质量奇高，不出意外收视率还会走高，
这部剧拿的不错，没给我们丢人。”
“谢谢台长，我会继续努力的。”老赵点头微笑道。
………………………………
不出所料，随着剧情的推进，随着口碑的发酵，《步步惊心》收视率一路走高。
第二周，随着剧情过半，当若曦为十三求情，在雨中跪了一天一夜，而十四不顾一切去向康熙求情，四爷为她遮挡风雨，八爷欲送伞却来迟一步，
若曦与众阿哥的纠缠，看的一众观众欲罢不能，
也因此，收视率直接爆炸！
“第一，湘南卫视，上周全国平均收视率为1.9%，全省占有率为46.8%。”
“第二，影视频道，上周全省平均收视率为0.78%，全省占有率为13.7%。”
“第三，娱乐频道，上周全省平均收视率为0.76%，全省占有率为13.1%。”
老王：“……”
众人：“……”
会议室内，当台长面无表情的念出一连串数据，所有人都懵逼了。
尽管知道这一幕很有可能会发生，
但所有人都没预料到，这一幕会发生的这么快。
才播出不过十天，仅凭一部《步步惊心》，万年老二娱乐频道就被斩于马下！
这让老王万般痛苦，天可怜见，他特么的都做好了登基的准备了，可转头却发现那位置上有人了，
这让他怎么接受得了？
不过现在离年底还早，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老王下定决心，等步步惊心播完了，他一定要抢回老二的位置，决不让老赵嚣张猖狂！
“老赵，你留一下，其他人先散了。”
台长一声令下，所有人全都散场。
见面前只剩一下老赵，台长示意他过来：“老赵，交给你个任务，你去和蔡一农交涉一下，看看《步步惊心》首播权她打算卖多少？”
“台长，那我们底价多少？”老赵问道。
“底价，”台长沉吟片刻，笑道：“先报150万，如果她不肯，你再联系我，由我亲自报价。”
……………………………
“150万？！湘南卫视这是想屁吃呢？！”
《捉妖记》剧组，中午休息时间，导演休息室内，徐戈拿着手机冷笑道：“告诉他们，没有200万一集，想都别都！”
电话那头，蔡一农一脸赞同：“对，《步步惊心》现在才播一半，他们就迫不及待的上门想买首播权，肯定是收视率大爆了。
这次不收个250万一集，想都别想！”
徐戈：“……”
不是，老蔡，你特么真是比我还黑呀？
以《步步惊心》2500万的制作成本，
35集，一集200万，就是7千万。
除去成本，将爆赚3500万，这还仅是首播权，
如果加上后续各种版权，
纯利润超过5千万，也不在话下。
而现在蔡一农张口就是250万，35集总计入账8750万，
直接爆赚5千多万！
这真是有点把徐戈惊到了，毕竟，去年张大胡子的《鹿鼎记》，也就卖了200万一集。
“徐导，今时不同往日，去年和今年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电话那头，蔡一农解释道：“今年开年到现在，无论是台前还是幕后，成本都开始大额增加。
《步步惊心》也就是拍的早，不然要是今年拍，成本至少得增加1千万以上！”
“去年卖的最高的是鹿鼎记，200万一集，
但今年，我觉得250万一点也不多，你觉得呢？”
艹！你个该死的奸商！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一边心中吐槽，徐戈一边点头认可道：“这事就交给你了，反正现在主动权在我们，你先别答应太早，多找几家电视台问问价，或许还有人出价更高的呢？”
蔡一农：“……”
艹，你个该死的奸商！
“好的，一切交由我来办。我一定不会辜负师师和你的期待，肯定为《步步惊心》找个好人家。
毕竟怎么说，我也是师师的娘家人…”
徐戈：“……”
挂断电话，徐戈摇了摇头，暗道蔡一农不好打发。
原以为把《古剑奇谭》让一半给糖人，蔡一农应该就该满足了，
谁知道听这意思，蔡一农似乎赖上他了。
一想到往后她以刘师师为筹码，不断死皮赖脸贴上来蹭好处，徐戈就有点觉得头疼。
思前想后，徐戈下定决心，《古剑奇谭》之后，蔡一农识相也就算了，念在刘师师，胡各几人的份上，稍微给点好处，也不是不行。
可不识相，贪得无厌的话，嘿嘿，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以徐戈现在的能力，面对江河日下的糖人，他有100种办法让蔡一农老实。
只不过徐戈是个要脸面的人，不到最后一步，他真不想撕破脸皮。
“徐戈，先别忙了，吃饭了。”
倪泥端着两个保温饭盒，笑着走了进来。
她打开饭盒，从里面依次拿出辣椒炒牛肉、剁椒鱼头、素炒空心菜、莲藕排骨汤三菜一汤。
自徐戈公开扶她上位，倪泥越来越向贤妻良母方向靠拢。
如今徐戈的几乎每一餐，只要有时间，倪泥都会亲手为他精心制作。
“二泥，辛苦你了。”徐戈感动的握住倪泥的手，示意倪泥坐下，徐戈装了一碗汤，递向倪泥：“来，我喂你喝汤。”
“我自己来吧。”倪泥喝了一口汤，见徐戈又要来喂，她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又不是没手没脚，你还是吃你自己的，先把自己喂饱吧。”
“可我就是在喂我自己啊，”徐戈一本正经道：“不信你看，我这不就要吃大餐了吗？”
说完，不待倪泥反应，徐戈直接抱住倪泥，对着她的朱唇，轻轻的吻得下去，
下一瞬间，倪泥已意乱情迷……
良久，徐戈饱食秀色，正式干饭。
一边吃着菜，徐戈一边问道：“二泥，你觉得陈小这人怎么样？”
“挺好的。”倪泥整理好散乱的秀发，真诚道：“陈小形象好、气质佳、演技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为人很谦虚，懂礼数，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你让他来做这个男主角，真是再恰当不过。”
“二泥，你这么说，不怕我吃醋吗？”徐戈打趣道：“当着男友的面夸另一个男人，这可是为人女友的大忌！”
“那你觉得刘师师杨蜜怎么样？”倪泥反击道。
徐戈：“……”
“咳咳，二泥，我知道错了，咱们聊点别的吧。”徐戈厚脸皮的转移话题道。
倪泥见好就收：“陈小确实很不错，最起码他没你花心。”
徐戈：“……”
妈呀，女人呐，怎么这么小心眼？没完了是吧？
“行了，不逗你开心了。”倪泥笑道：“放心，只要你别忘了你的誓言，我肯定不会让你难做。”
徐戈长松了一口气：“二泥，你真好。”
…………………………………
《步步惊心》火热试播之际，这天，经过长达近四个月拍摄，《微微》剧组终于迎来了杀青。
“杨蜜，亲苦了，杀青宴已经安排好了，晚上一定要到。”
收起最后的素材，林玉分第一时间向杨蜜发出邀请。
“谢谢林导，我一定准时到。”不敢在林玉分面前托大，杨蜜老老实实的点头。
林玉分笑了笑，转身又对赵丽影道：“丽影，一会帮我拿点东西，我们一起去酒店。”
“好的，玉芬姐。”
赵丽影人缘极好，在剧组的这小半年，上至导演林玉分，下至幕后群演，几乎没有不喜欢她的。
“丽影，恭喜你了，《古剑奇谭》是部好剧，要好好把握这个角色。”走至赵丽影身前，杨蜜一脸真诚道。
随着《微微》的杀青，《古剑奇谭》便即将上马，
赵丽影被徐戈钦点出演女二，这事早已传开。
“谢谢蜜蜜姐，有你的关心和支持，什么困难，我都不会畏惧。”赵丽影若有所指回道。
“哈哈，那你加油，总有一天你会成女主的。”杨蜜鼓励的拍了拍赵丽影肩膀。
赵丽影点了点头：“放心，有蜜蜜姐的榜样在，我一定会的。”
杨蜜：“……”
回到保姆车中，杨蜜原本微笑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蜜蜜，别放在心上，这赵丽影也就是小人得志，猖狂不了多久。”见杨蜜一脸郁闷，曾佳不由安慰道。
“哼，以为徐戈对她另眼相看，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真以为徐戈会把她当成宝？
我呸，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模样和身材，就凭你个瘦不拉几的土包子，也敢和我争徐戈？！”
说起赵丽影，杨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上次她夜入徐戈酒店，被赵丽影发现后，赵丽影对她的态度便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早前，赵丽影面对她，几乎是崇拜加尊敬，态度谦卑的不得了。
可如今，虽然表面上赵丽影依旧叫她“蜜蜜姐”叫的亲热，
但杨蜜一清二楚，赵丽影再也没真的把她当成姐，
两个人因为徐戈，已经渐行渐远，再也回不到从前的亲密状态了。
“蜜蜜，虽然你优势很大，但这个赵丽影万不可小觑，”曾佳提醒道：“这人很会拉拢人心，整个剧组一大半人都对她赞誉有加，再加上家花没有野花香，你得抓紧拿下徐戈，千万别被这个小狐狸精渔翁得利了！”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杨蜜摆了摆手，心中顿感无奈。
此前徐戈与倪泥刘师师的新闻早就闹得满天飞，
这边又多出个赵丽影，
饶是大蜜蜜心熊皆大，但面对三大强敌，仍然是感到了有些力不从心。
“蜜蜜，今晚杀青宴徐戈肯定会来，你要好好把握住机会。”曾佳握住杨蜜的手，认真道：“蜜蜜，听我一句劝，你稍微把脾气收敛一点，徐戈这人吃软不吃硬，你可千万别一错再错。
我可是把未来都压在你身上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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