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选择，始于何时
“嗨，我有什么可羡慕的，每天研究那些乱七八糟的理论，没啥意思，不想你们，穆总都啥级别了，还羡慕我们这些读研的。”
听说老三准备读博士。
对于研究生而言，就像是我们不屑的一个由头而已。
没考过的人，自认为有机会考的上，工作后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到头来都要工作还不是一样”如此轻视，有点羡慕考上的人，但又不自觉地唾弃，这实际上是一种不自信。
考研也像围城，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不过，读研好处看来也不少。
“老三，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听说你都要读博士了，博士出来可是人中龙凤啊，你这狗日的，跟我们还玩这套，快说，去哪读博士？”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哥仨你来我往的，并不想插嘴。
其实，我倒是有兴趣尝试一下大学时的梦想。
现在，我太想逃避了，规避那些我自认为眼不见为净的难题，不是工作不好，也不是和迟雨遇到的那些问题没办法解决，我就是觉得自己需要改变。
当然，我和迟雨，似乎出现了一些没办法扭转的矛盾，那些快乐的过往慢慢地变成了现实的困顿，人也随之被心底深处的记忆所呼唤，呼唤自己改变，呼唤自己成熟。
“穆总，你跟你那个富二代怎么样了，好久都见不着你俩一起，以前不是成双入对的么。”
“什么成双入对，人家由公司要管理，不说了，来来来，喝！”
“不是我说啊老穆，有时候得找个性格合适的，你说原来在宿舍里你就要强，我们让着你让你当大哥，女人可不是我们啊，迟总一个不高兴，就得让你卷铺盖卷滚蛋。”
老四喝的有点多，不过我权当是个玩笑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老四就是爱开玩笑，老穆你别往心里去，老板再来一箱啤酒。”
当我醉醺醺地出现在迟雨面前时，我有点后悔了。
“您真是个大忙人，一天见不着人就算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特意想早点回来和你吃顿饭，你倒好，干嘛去了，又去喝酒，喝酒有意思么？”
“没意思，没意思，你们都没意思，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跟那些油腻大叔喝的歪歪扭扭的，你也不嫌他们的手脏，哦，对了，你见过比他们还脏的，刘牧是不是？”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仿佛从天而降，一瞬间把我打醒。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
刚和好没几天，我们又陷入了这种恶性的轮回。
我想，是要找个时间好好和她谈谈了。
“迟雨，昨天的事对不起。”
“我在忙，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对了，我也有事找你，晚上家里见。”
她总是那个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在她面前，我的言语都是个屁。
但我还是回去了，我怂，我承认。
迟雨早早地坐在了家里，翘着二郎腿，仿佛正在准备着一场跨世纪的审讯。
“这是怎么回事。”
她拿出一个塑料袋，很平静地指着它，我上前拿起来满满地打开，是一只袜子。
对了，是她的，可我们也没发生什么，我努力地回想，生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被任何监控所网罗。
“说说吧，这是谁的。”
“看来，你都知道了，如果我说，是你妹妹主动打电话让我给她送钥匙的，你应该信吧。”
“她为什么不找我。”
“她说她找你了然后找不到才。。。”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穆腾，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总像个女人一样，你自己做的事就不能自己承担吗？”
“我像女人？我怎么了我像女人，你自己去问问你妹妹她究竟做了什么，反正我什么也没干。”
“难道我不会问么？她电话里一直哭，所以，你到底怎么伤害她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自己看视频，看看你们是不是一起进去的，从家门口出来的时候她还在整理衣服，你这个禽兽，她还没谈过恋爱你知道么，就算你没对她做太过分的事，你肯定也没干什么好事，不然她哭什么？”
“呵呵，有钱人就可以冤枉人么，有钱人就可以这么豪横完全不听别人解释么，你现在打电话给她，我要当面跟她说。”
好啊，就怕你不敢。
“喂，你姐夫要跟你说话，我外放了。”
“喂，你，你到底跟你姐姐说了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对吧，你告诉你姐姐。”
“姐，你别再为难姐夫了，我不想因为我的事耽误你俩的感情，姐夫就是安慰了我一下，他什么都没做，都是我主动的。”
“嘟嘟嘟。”
她挂掉了电话。
“哎她这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主动，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
“穆腾，我真是高看你了，你知不知道你就不该单独和一个女孩子见面，你们什么关系啊，你自己心里那点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是，我曾经有一段不堪的往事，你要记一辈子是么，你要说落我一辈子是么？”
“我跟你赔礼道歉，昨晚我喝了点酒说错了话，但这不是你颐指气使的理由，我需要尊重，我也是人。”
“尊重？你尊重过我么，你吃我的喝我的，然后你来伤害我，你都不尊重我，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跟我谈尊重？有本事你也像那些男人一样出去闯啊，拿出你的本事给我看，要不然你就是个软饭，我想不到其他词来形容你。”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不堪的人，好，我都还给你，车拿去，戒指给你，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没动，再见。”
“穆腾，你要是有骨气，就别再回来给我道歉！”
现在，我正努力地变成一个有骨气的人。
所以，我只能呆在我的小屋里。
所以，这个小屋才是我的家。
“要不你考考研究生吧，试一试。”
那段独身的日子里，我开始像我人生新的选择进发。
那几个月里，迟雨在没有联系过我。
转眼间，12月份的研究生考试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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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老三准备读博士。
对于研究生而言，就像是我们不屑的一个由头而已。
没考过的人，自认为有机会考的上，工作后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到头来都要工作还不是一样”如此轻视，有点羡慕考上的人，但又不自觉地唾弃，这实际上是一种不自信。
考研也像围城，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不过，读研好处看来也不少。
“老三，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听说你都要读博士了，博士出来可是人中龙凤啊，你这狗日的，跟我们还玩这套，快说，去哪读博士？”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哥仨你来我往的，并不想插嘴。
其实，我倒是有兴趣尝试一下大学时的梦想。
现在，我太想逃避了，规避那些我自认为眼不见为净的难题，不是工作不好，也不是和迟雨遇到的那些问题没办法解决，我就是觉得自己需要改变。
当然，我和迟雨，似乎出现了一些没办法扭转的矛盾，那些快乐的过往慢慢地变成了现实的困顿，人也随之被心底深处的记忆所呼唤，呼唤自己改变，呼唤自己成熟。
“穆总，你跟你那个富二代怎么样了，好久都见不着你俩一起，以前不是成双入对的么。”
“什么成双入对，人家由公司要管理，不说了，来来来，喝！”
“不是我说啊老穆，有时候得找个性格合适的，你说原来在宿舍里你就要强，我们让着你让你当大哥，女人可不是我们啊，迟总一个不高兴，就得让你卷铺盖卷滚蛋。”
老四喝的有点多，不过我权当是个玩笑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老四就是爱开玩笑，老穆你别往心里去，老板再来一箱啤酒。”
当我醉醺醺地出现在迟雨面前时，我有点后悔了。
“您真是个大忙人，一天见不着人就算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特意想早点回来和你吃顿饭，你倒好，干嘛去了，又去喝酒，喝酒有意思么？”
“没意思，没意思，你们都没意思，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跟那些油腻大叔喝的歪歪扭扭的，你也不嫌他们的手脏，哦，对了，你见过比他们还脏的，刘牧是不是？”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仿佛从天而降，一瞬间把我打醒。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
刚和好没几天，我们又陷入了这种恶性的轮回。
我想，是要找个时间好好和她谈谈了。
“迟雨，昨天的事对不起。”
“我在忙，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对了，我也有事找你，晚上家里见。”
她总是那个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在她面前，我的言语都是个屁。
但我还是回去了，我怂，我承认。
迟雨早早地坐在了家里，翘着二郎腿，仿佛正在准备着一场跨世纪的审讯。
“这是怎么回事。”
她拿出一个塑料袋，很平静地指着它，我上前拿起来满满地打开，是一只袜子。
对了，是她的，可我们也没发生什么，我努力地回想，生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被任何监控所网罗。
“说说吧，这是谁的。”
“看来，你都知道了，如果我说，是你妹妹主动打电话让我给她送钥匙的，你应该信吧。”
“她为什么不找我。”
“她说她找你了然后找不到才。。。”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穆腾，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总像个女人一样，你自己做的事就不能自己承担吗？”
“我像女人？我怎么了我像女人，你自己去问问你妹妹她究竟做了什么，反正我什么也没干。”
“难道我不会问么？她电话里一直哭，所以，你到底怎么伤害她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自己看视频，看看你们是不是一起进去的，从家门口出来的时候她还在整理衣服，你这个禽兽，她还没谈过恋爱你知道么，就算你没对她做太过分的事，你肯定也没干什么好事，不然她哭什么？”
“呵呵，有钱人就可以冤枉人么，有钱人就可以这么豪横完全不听别人解释么，你现在打电话给她，我要当面跟她说。”
好啊，就怕你不敢。
“喂，你姐夫要跟你说话，我外放了。”
“喂，你，你到底跟你姐姐说了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对吧，你告诉你姐姐。”
“姐，你别再为难姐夫了，我不想因为我的事耽误你俩的感情，姐夫就是安慰了我一下，他什么都没做，都是我主动的。”
“嘟嘟嘟。”
她挂掉了电话。
“哎她这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主动，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
“穆腾，我真是高看你了，你知不知道你就不该单独和一个女孩子见面，你们什么关系啊，你自己心里那点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是，我曾经有一段不堪的往事，你要记一辈子是么，你要说落我一辈子是么？”
“我跟你赔礼道歉，昨晚我喝了点酒说错了话，但这不是你颐指气使的理由，我需要尊重，我也是人。”
“尊重？你尊重过我么，你吃我的喝我的，然后你来伤害我，你都不尊重我，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跟我谈尊重？有本事你也像那些男人一样出去闯啊，拿出你的本事给我看，要不然你就是个软饭，我想不到其他词来形容你。”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不堪的人，好，我都还给你，车拿去，戒指给你，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没动，再见。”
“穆腾，你要是有骨气，就别再回来给我道歉！”
现在，我正努力地变成一个有骨气的人。
所以，我只能呆在我的小屋里。
所以，这个小屋才是我的家。
“要不你考考研究生吧，试一试。”
那段独身的日子里，我开始像我人生新的选择进发。
那几个月里，迟雨在没有联系过我。
转眼间，12月份的研究生考试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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