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四个小丑（11）
地球，大都会城市。
卢瑟集团总部，顶楼。
惯例只用十分钟就处理完公司日常事务的莱克斯·卢瑟坐在宽敞空旷的办公室内，思考对付超人的宏伟计划。
追求露易丝的行动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但他对给超人戴绿帽这件事已经没了兴趣，纯粹是因为——
“莱克斯！卢瑟！”
神奇女侠的声音骤然响起。
卢瑟按下按钮，天窗缓缓打开：“神奇女侠？蝙蝠侠？还有扎坦娜？你们找我有事？”
“是的，找你有事。”
神奇女侠下落，站在莱克斯·卢瑟面前：“半个小时前，你在干什么？”
“我在实验室做测试。”
“谁能证明？”
“没有人。”
莱克斯看向借助扎坦娜的魔法平稳落地的蝙蝠侠：“你们这次准备以什么名义逮捕我？”
“莱克斯，我们并不想为难你，只是有些事情……”
蝙蝠侠顿了一下：“正义联盟总部的通讯联络使用的核心技术是卢瑟集团和韦恩集团联合开发的。现在，正义联盟的联络系统被神秘势力入侵，我们——”
“你们怀疑是我干的？”
“你有很多黑历史。”
“但这次的事情确实和我无关。”
莱克斯举起双手，对神奇女侠说：“我允许你用你的真言锁套绑住我！”
“莱克斯，我们——”
“立刻绑住我！”
“好吧。”
神奇女侠举起真言锁套，捆住莱克斯·卢瑟，严肃问道：“你是否曾经入侵过正义联盟的联络通讯？”
“是。”
“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三天前。”
“为什么入侵？”
“我想知道超人在哪里，他已经失踪很久了。”
“半小时前，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我在实验室做实验。”
“什么实验？”
“用超人的细胞培养……我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情也告诉你们！”
回过神的莱克斯愤怒地看着神奇女侠等人：“我的研究内容和你们的问话主题没关系！”
“好吧，我向你道歉。”
说完，神奇女侠继续问莱克斯：“我听说你收集我们的影像数据做建模？”
“是的。”
“为什么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单纯想这么做。”
“……”
神奇女侠有些无语。
蝙蝠侠这时突然走上前：“卢瑟，你收集我们的影像数据做成的建模保存在哪个文件夹？”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知道你做成的数据建模有没有被人盗用。”
闻言，莱克斯·卢瑟面色一变：“……事情这么严重？”
扎坦娜随即向卢瑟详细解释前因后果。
听着扎坦娜的叙述，卢瑟的神色逐渐严肃。
最终——
“把我的手松开，我穿上机甲和你们一起走。”
“去哪里？”
神奇女侠问：“你要和我们一起回正义联盟？”
“不，是蝙蝠洞。”
“不可以！”
“为什么？”
蝙蝠侠和神奇女侠异同时发声。
莱克斯·卢瑟闻言，坏笑地看着他们：“我对我的电脑安全有足够的自信，但对于魔法端，我没有任何信心。”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有一股势力试图通过挑拨我们的争斗达成它不为人知的目的，考虑到事情发生时扎坦娜和你都在蝙蝠洞，可见这件事九成是冲着你来的！蝙蝠侠，告诉我们，你的蝙蝠洞里藏了什么？！”
“我的蝙蝠洞里——”
“不管蝙蝠洞里藏了什么，这都是蝙蝠侠的事情，和你没关系，卢瑟！”
神奇女侠站蝙蝠侠一边，态度强横地打断了卢瑟的追问。
她告诉蝙蝠侠：“我带卢瑟回正义联盟总部，你和扎坦娜去蝙蝠洞，他的要求确实很过分，但这件事或许真和蝙蝠洞有关。”
“没问题，我们立刻出发。”
……
……
时间暂时倒回到蝙蝠侠和扎坦娜刚刚离开蝙蝠洞的时候。
因为信不过康斯坦丁，蝙蝠侠走后，提姆和达米安达成临时和解，一左一右地盯着康斯坦丁。
夜翼坐在控制墙前，在阿尔弗雷德的协助下，专心关注哥谭状况。
突然——
哈莉的脸出现在屏幕中，身后站着一脸宠溺表情的毒藤。
（“亲爱的小蝠，还有可爱的夜翼，达米安，几天不见，你们有没有想我？”）
“哈莉？”
夜翼愣住：“你找我们有事情？”
（“当然，我们刚把‘笑点’那个碧池揍了一顿，她不服气，威胁我们，第四个小丑已经诞生。哥谭注定会成为小丑的哥谭。我觉得这事很危险，必须立刻告诉你们。”）
哈莉半真半假地说着，一边说还一边抛飞吻挤媚眼，搞得屏幕前的夜翼很无语。
“哈莉·奎恩小姐，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并没有熟悉到可以——”
（“掌握了重要情报，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你和小蝠，你还敢说我们的关系不够亲密？我好生气！好难受！我要砸了你们的摄像头！”）
“别！别这样！”
夜翼怕哈莉说到做到，赶紧软声安抚：“哈莉，谢谢你的提醒，蝙蝠侠和我会注意——”
（“不是注意！是一定要警惕！第四个小丑是比前三个小丑更加恐怖凶残一万倍的存在！他是完美的小丑，没有身体弱点也没有精神弱点！是真正的小丑！”）
哈莉大声提醒夜翼，不许他们轻敌。
“好的，我已经知道，我们会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加倍小心……”
连哄带骗忽悠完毕哈莉，夜翼转身，走到蝙蝠侠一离开就无视蝙蝠洞的禁烟规定开始吞云吐雾的康斯坦丁面前：“哈莉和我的对话，你刚才都听到了？”
“是的。”
康斯坦丁抬手弹了弹烟灰：“你们在聊第四个小丑。”
“蝙蝠侠在达克赛德战争中获得了莫比乌斯之椅，它告诉布鲁斯，世间存在三个小丑，之后，我们开始调查三个小丑，最终在前段时间抓到了这个人。”
说到这里，夜翼指了指监控屏幕里一脸平静地躺在铁床上的米勒：“我们把他从ace化工厂运送危险化学品的液储罐中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小丑病毒入侵变成现在的模样。我们把他送去圣玛丽慈善医院接受治疗。不久，圣玛丽慈善医院发生爆炸，我们在医院临近街区抓到了他。被我们抓获时，他的外形是标准的小丑，但他本人却拒绝承认自己是小丑，认定我们抓错了人。”
“你怀疑他就是第四个小丑？”
“是的。”夜翼说，“唯有如此才能解释迄今为止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不寻常。”
“但是他——”
噌——
空气出现异常波动，紧接着，传送门打开，扎坦娜和蝙蝠侠从门口走出。
“我们上当了！”
扎坦娜说：“发紧急联系的不是神奇女侠，超人目前依旧处于失联状态。”
“那是——”
“不清楚。”
说到这里，蝙蝠侠看了眼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赶紧瞬移送走还在燃烧的香烟：“我没有抽烟！”
“我没打算追究你违规抽烟，我只是想知道……”
蝙蝠侠顿了一顿：“你能通过监控影像记录分析紧急联系视频是否是魔法合成吗？”
“这个……”
康斯坦丁很想拒绝，无奈前女友扎坦娜就在身旁，只能委委屈屈地说道：“我尽力……试试看……”
“麻烦了。”
……
蝙蝠洞的监控室内，众人因为发现正义联盟的紧急联络信号可能是伪造而忙碌不止，困在地下五十米的用特制玻璃建筑而成的牢房里的米勒却很悠闲。
他怡然自得的躺在和地面焊成一体的铁床上，独特的透视能力在他的眼前构筑出蝙蝠洞监控室的全景图。
【现在，所有人都在忙碌，而你可以开始进行下一步。】
下一步是什么？
【你觉得呢？】
神秘声音意有所指。
米勒移动视线，看着摆放在墙后密室内的他所渴望的东西，光芒熠熠，分外灼人。
【你现在只需伸手就能得到你渴望得到的它，但是后果——】
后果是什么？
【伸手以后，你就知道后果了。】
神秘声音煽动意味十足地嘲讽着米勒。
米勒仔细想了很久，最终，抬手，伸出——
刹那间——
嘟嘟嘟嘟！
警铃声响彻蝙蝠洞。
监控室内的众人闻声，无不看向蝙蝠侠：“我刚才听到了什么？警铃声？”
“是的，你们没有听错，刚才响起的确实是警铃声，”蝙蝠侠说，“有人试图入侵我的保险库房，触动了警铃。”
“需要我们帮你抓住入侵者吗？”
“我自己能应付。”
说罢，蝙蝠侠转身前往摆满他用大价钱收集到的各种颜色各种用途的氪石的保险库房。
康斯坦丁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问道：“布鲁斯，你确定你不需要我们的帮助？我虽然在很多时候很不靠谱，但在抓捕——”
“不用，谢谢。”
蝙蝠侠在转弯口停下，看着居心叵测的康斯坦丁：“再往前是魔法真空地带，你确定要继续跟着？”
“我在这里等你。”
康斯坦丁假惺惺地笑着，不再向前。
蝙蝠侠孤身穿过魔法真空地带，打开库房大门，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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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瑟集团总部，顶楼。
惯例只用十分钟就处理完公司日常事务的莱克斯·卢瑟坐在宽敞空旷的办公室内，思考对付超人的宏伟计划。
追求露易丝的行动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但他对给超人戴绿帽这件事已经没了兴趣，纯粹是因为——
“莱克斯！卢瑟！”
神奇女侠的声音骤然响起。
卢瑟按下按钮，天窗缓缓打开：“神奇女侠？蝙蝠侠？还有扎坦娜？你们找我有事？”
“是的，找你有事。”
神奇女侠下落，站在莱克斯·卢瑟面前：“半个小时前，你在干什么？”
“我在实验室做测试。”
“谁能证明？”
“没有人。”
莱克斯看向借助扎坦娜的魔法平稳落地的蝙蝠侠：“你们这次准备以什么名义逮捕我？”
“莱克斯，我们并不想为难你，只是有些事情……”
蝙蝠侠顿了一下：“正义联盟总部的通讯联络使用的核心技术是卢瑟集团和韦恩集团联合开发的。现在，正义联盟的联络系统被神秘势力入侵，我们——”
“你们怀疑是我干的？”
“你有很多黑历史。”
“但这次的事情确实和我无关。”
莱克斯举起双手，对神奇女侠说：“我允许你用你的真言锁套绑住我！”
“莱克斯，我们——”
“立刻绑住我！”
“好吧。”
神奇女侠举起真言锁套，捆住莱克斯·卢瑟，严肃问道：“你是否曾经入侵过正义联盟的联络通讯？”
“是。”
“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三天前。”
“为什么入侵？”
“我想知道超人在哪里，他已经失踪很久了。”
“半小时前，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我在实验室做实验。”
“什么实验？”
“用超人的细胞培养……我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情也告诉你们！”
回过神的莱克斯愤怒地看着神奇女侠等人：“我的研究内容和你们的问话主题没关系！”
“好吧，我向你道歉。”
说完，神奇女侠继续问莱克斯：“我听说你收集我们的影像数据做建模？”
“是的。”
“为什么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单纯想这么做。”
“……”
神奇女侠有些无语。
蝙蝠侠这时突然走上前：“卢瑟，你收集我们的影像数据做成的建模保存在哪个文件夹？”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知道你做成的数据建模有没有被人盗用。”
闻言，莱克斯·卢瑟面色一变：“……事情这么严重？”
扎坦娜随即向卢瑟详细解释前因后果。
听着扎坦娜的叙述，卢瑟的神色逐渐严肃。
最终——
“把我的手松开，我穿上机甲和你们一起走。”
“去哪里？”
神奇女侠问：“你要和我们一起回正义联盟？”
“不，是蝙蝠洞。”
“不可以！”
“为什么？”
蝙蝠侠和神奇女侠异同时发声。
莱克斯·卢瑟闻言，坏笑地看着他们：“我对我的电脑安全有足够的自信，但对于魔法端，我没有任何信心。”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有一股势力试图通过挑拨我们的争斗达成它不为人知的目的，考虑到事情发生时扎坦娜和你都在蝙蝠洞，可见这件事九成是冲着你来的！蝙蝠侠，告诉我们，你的蝙蝠洞里藏了什么？！”
“我的蝙蝠洞里——”
“不管蝙蝠洞里藏了什么，这都是蝙蝠侠的事情，和你没关系，卢瑟！”
神奇女侠站蝙蝠侠一边，态度强横地打断了卢瑟的追问。
她告诉蝙蝠侠：“我带卢瑟回正义联盟总部，你和扎坦娜去蝙蝠洞，他的要求确实很过分，但这件事或许真和蝙蝠洞有关。”
“没问题，我们立刻出发。”
……
……
时间暂时倒回到蝙蝠侠和扎坦娜刚刚离开蝙蝠洞的时候。
因为信不过康斯坦丁，蝙蝠侠走后，提姆和达米安达成临时和解，一左一右地盯着康斯坦丁。
夜翼坐在控制墙前，在阿尔弗雷德的协助下，专心关注哥谭状况。
突然——
哈莉的脸出现在屏幕中，身后站着一脸宠溺表情的毒藤。
（“亲爱的小蝠，还有可爱的夜翼，达米安，几天不见，你们有没有想我？”）
“哈莉？”
夜翼愣住：“你找我们有事情？”
（“当然，我们刚把‘笑点’那个碧池揍了一顿，她不服气，威胁我们，第四个小丑已经诞生。哥谭注定会成为小丑的哥谭。我觉得这事很危险，必须立刻告诉你们。”）
哈莉半真半假地说着，一边说还一边抛飞吻挤媚眼，搞得屏幕前的夜翼很无语。
“哈莉·奎恩小姐，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并没有熟悉到可以——”
（“掌握了重要情报，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你和小蝠，你还敢说我们的关系不够亲密？我好生气！好难受！我要砸了你们的摄像头！”）
“别！别这样！”
夜翼怕哈莉说到做到，赶紧软声安抚：“哈莉，谢谢你的提醒，蝙蝠侠和我会注意——”
（“不是注意！是一定要警惕！第四个小丑是比前三个小丑更加恐怖凶残一万倍的存在！他是完美的小丑，没有身体弱点也没有精神弱点！是真正的小丑！”）
哈莉大声提醒夜翼，不许他们轻敌。
“好的，我已经知道，我们会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加倍小心……”
连哄带骗忽悠完毕哈莉，夜翼转身，走到蝙蝠侠一离开就无视蝙蝠洞的禁烟规定开始吞云吐雾的康斯坦丁面前：“哈莉和我的对话，你刚才都听到了？”
“是的。”
康斯坦丁抬手弹了弹烟灰：“你们在聊第四个小丑。”
“蝙蝠侠在达克赛德战争中获得了莫比乌斯之椅，它告诉布鲁斯，世间存在三个小丑，之后，我们开始调查三个小丑，最终在前段时间抓到了这个人。”
说到这里，夜翼指了指监控屏幕里一脸平静地躺在铁床上的米勒：“我们把他从ace化工厂运送危险化学品的液储罐中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小丑病毒入侵变成现在的模样。我们把他送去圣玛丽慈善医院接受治疗。不久，圣玛丽慈善医院发生爆炸，我们在医院临近街区抓到了他。被我们抓获时，他的外形是标准的小丑，但他本人却拒绝承认自己是小丑，认定我们抓错了人。”
“你怀疑他就是第四个小丑？”
“是的。”夜翼说，“唯有如此才能解释迄今为止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不寻常。”
“但是他——”
噌——
空气出现异常波动，紧接着，传送门打开，扎坦娜和蝙蝠侠从门口走出。
“我们上当了！”
扎坦娜说：“发紧急联系的不是神奇女侠，超人目前依旧处于失联状态。”
“那是——”
“不清楚。”
说到这里，蝙蝠侠看了眼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赶紧瞬移送走还在燃烧的香烟：“我没有抽烟！”
“我没打算追究你违规抽烟，我只是想知道……”
蝙蝠侠顿了一顿：“你能通过监控影像记录分析紧急联系视频是否是魔法合成吗？”
“这个……”
康斯坦丁很想拒绝，无奈前女友扎坦娜就在身旁，只能委委屈屈地说道：“我尽力……试试看……”
“麻烦了。”
……
蝙蝠洞的监控室内，众人因为发现正义联盟的紧急联络信号可能是伪造而忙碌不止，困在地下五十米的用特制玻璃建筑而成的牢房里的米勒却很悠闲。
他怡然自得的躺在和地面焊成一体的铁床上，独特的透视能力在他的眼前构筑出蝙蝠洞监控室的全景图。
【现在，所有人都在忙碌，而你可以开始进行下一步。】
下一步是什么？
【你觉得呢？】
神秘声音意有所指。
米勒移动视线，看着摆放在墙后密室内的他所渴望的东西，光芒熠熠，分外灼人。
【你现在只需伸手就能得到你渴望得到的它，但是后果——】
后果是什么？
【伸手以后，你就知道后果了。】
神秘声音煽动意味十足地嘲讽着米勒。
米勒仔细想了很久，最终，抬手，伸出——
刹那间——
嘟嘟嘟嘟！
警铃声响彻蝙蝠洞。
监控室内的众人闻声，无不看向蝙蝠侠：“我刚才听到了什么？警铃声？”
“是的，你们没有听错，刚才响起的确实是警铃声，”蝙蝠侠说，“有人试图入侵我的保险库房，触动了警铃。”
“需要我们帮你抓住入侵者吗？”
“我自己能应付。”
说罢，蝙蝠侠转身前往摆满他用大价钱收集到的各种颜色各种用途的氪石的保险库房。
康斯坦丁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问道：“布鲁斯，你确定你不需要我们的帮助？我虽然在很多时候很不靠谱，但在抓捕——”
“不用，谢谢。”
蝙蝠侠在转弯口停下，看着居心叵测的康斯坦丁：“再往前是魔法真空地带，你确定要继续跟着？”
“我在这里等你。”
康斯坦丁假惺惺地笑着，不再向前。
蝙蝠侠孤身穿过魔法真空地带，打开库房大门，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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